唐卡是藏传佛教特有的一种绘画作品,具有浓郁的民族和宗教色彩,留传至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这种以藏族画工为主体的绘画艺术,随着近些年唐卡收藏队伍的壮大,几乎成为了西藏特有的文化象征符号,但唐卡真的只是西藏、尼泊尔地区的专属吗?
蒙古唐卡 库伦弥勒巡游节
殊不知,早在元朝统治时期,藏传佛教就开始在蒙古地区传播,那时的藏传佛教一直是以宫廷贵族信仰为主的宗教,未能在广大蒙古民众中扎下根基。但到了明末清初,藏传佛教再度传入蒙古社会。1640年,以俺答汗为首的蒙古族领袖们宣布藏传佛教为“国教”,并大规模修建寺、召、庙宇等建筑。藏传佛教在蒙古地区广泛传播,历经几个世纪,在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方面对蒙古民众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绘画方面也不例外,蒙古人民极其崇尚佛画艺术,所以在蒙古画的创作中,很大程度上吸收唐卡以及藏传佛像画、佛教壁画的技法,于是就诞生了独具特色的蒙古族唐卡,蒙古语称为“布斯吉如格”。只不过由于蒙古地区的传世艺术品稀少,并且在地缘上长期隔离,蒙古佛教艺术的真面目及其艺术价值,直至最近才得到了世人的关注。
“蒙古族唐卡大抵以蓝色、青色为主体,佛祖的坐骑大多是马……”布仁扎特尔,中国内蒙古唯一的蒙古唐卡传承人,如此描述蒙古唐卡的特点。
清 蒙古战神唐卡
就拿这幅清代的蒙古战神唐卡来说吧,色调上以蓝、青为主体,由于“战神”骑着白马,也有人将其称为“白马天神”。这位“白马天神”,造型颇具游牧民族武士特征,头戴战盔,身穿铠甲,腰挂箭囊、弓、宝刀。左手牵马缰,右手高举马鞭,全副武装,在头部有飞翔的黑色小鸟。这位“战神”极受蒙藏民族崇拜,有的地方甚至专门设立殿堂供奉此尊,如包头市美岱召就曾有白马天神殿,据称此神可保护草原牲畜不被禽兽侵害。
胜乐典藏于4月25日-27日推出“般若珍缘·胜乐精品大拍”中,也有一件蒙古战神唐卡。
此拍品为19世纪蒙古战神唐卡,战神又称“敌神”,是专门保护其崇拜者免受敌人伤害,并帮助崇拜者增加财富的一类神灵。此幅唐卡表现的是九尊一组的战神组群,居中为其首领,称巴丹玛奔,其余八位环布主尊周围。九战神身体皆呈白色,骑白马,头戴战盔,身披甲胄,右手持马鞭,右腋夹一面战旗,左手拉缰绳,身体右边挂虎皮制成的弓袋,左边挂豹皮制成的箭袋;同时每一战神头顶有一只铁鹰,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追跑的狗和熊,前面是厉鬼八部作为前导。主尊的上方是金刚手菩萨,说明战神与金刚手菩萨有关。画面构图饱满,用笔粗犷,人物造型生动,形象质朴,体现了清代蒙古地区绘画的鲜明特点。
此外,很多蒙古唐卡中都出现了蒙古族的象征符号和文字。位于内蒙古包头的五当召,始建于清康熙年检,中国藏传佛教四大名寺庙之一,内蒙古地区最大的藏传佛教寺院,也是收藏蒙古唐卡最多的寺院之一,各殿堂共存唐卡 466 幅,时代多为清代。
清 成吉思汗唐卡
譬如这幅描绘成吉思汗戎装画像的唐卡,虽然与元太祖成吉思汗像有所区别,但却是蒙古族画师所绘,和西藏唐卡惯有的布局方式大不同,敢于留白,此风格属蒙古唐卡独有,因而十分重要。
在这幅画像右侧,写着“成吉思汗”一行蒙古文字,画面中的成吉思汗为武将装束,身着铠甲,神情威严,面部形象为圆脸八字胡,骑一白马、左腿半翘,身背弓、箭囊,左手牵马缰,右手拿旗,旗中有佛教的“卍”字图案。背景为广阔的大草原,在草原上空是太阳和月亮的图案,象征着成吉思汗与日月同辉,在草原上被永久传颂的伟大精神,同时,也赋予成吉思汗为藏传佛教护法神的宗教形象。
清 多闻天王唐卡(右)
类似地,这幅多闻天王唐卡,也称“成吉思汗镇守蒙元汗室图”,完美地融合了藏蒙文化。在这张唐卡里,成吉思汗以四天王之一中,主宰北方的多闻天王的形象出现。他右手拿宝伞,左手执宝鼠,上下左右为众夜叉和罗刹所围,带有典型的藏传佛教佛画传统。而多闻天王,原本为印度神话传说中的财宝之神库贝拉,在佛教神话中镇守北方并掌财富,但蒙古人普遍认为,多闻天王是成吉思汗长逝升天后而变成的,所以才出现以多闻天王形象的成吉思汗。
清 “山中狩猎图”唐卡
另外,还有幅“山中狩猎图”唐卡,属于历史风俗画一类的唐卡,具有鲜明的蒙古风格。在这幅唐卡中,其中三人站立者指手划脚似在谈论,肩挎或手拿杈子枪,身穿蒙古族长袍、着长靴、戴蒙古族帽,有两人上身半袒露,一人赤足。另一人低头背跪在草地上,不戴帽、露长辫。背景为山峰、蓝天、祥云。天空左右各有日月,前景为河流、山地,树上开着黄红色花。山丘后藏着三只羚羊,正在惊恐地看着狩猎者。从画面看似为春天,画中人物似在追赶猎物中小憩。由于追赶猎物劳累而脱去上衣或卷起衣袖,而背后猎物却藏在近在咫尺图山丘后,望着这些狩猎者。人物刻画颇为生动富有情趣。
以上几幅蒙古族唐卡,世间罕见,极其珍贵,在蒙古族唐卡中也称得上是“孤品”或异数了,恐怕并不能说明蒙古族唐卡的全貌。那么,从世界范围看,目前在市场上处低洼状态的蒙古唐卡,究竟呈怎样的风貌呢?我们从专注于佛教艺术的美国纽约鲁宾艺术博物馆中,选取了部分来自于蒙古地区的唐卡,以作参考。
19世纪 蒙古 胜乐金刚唐卡
19世纪 蒙古 马头明王唐卡
19世纪 蒙古 罗睺罗尊者唐卡
19世纪 蒙古 吉祥天母唐卡
19世纪 蒙古 八大嘿噜嘎唐卡
19世纪 蒙古 皈依境唐卡
20世纪前叶 蒙古 布达拉宫唐卡
19世纪 蒙古 喇嘛唐卡
19世纪 布里亚特 释迦摩尼佛唐卡
注:布里亚特是蒙古族的一个部落,地处西伯利亚地区。
19世纪 布里亚特 佛塔唐卡
(一)欧洲人是上帝的宠儿吗
在1924年的老上海,大约是暑期。在一辆电车的头等座位上,坐着白人父子。儿子也就十一二岁,长园的小脸,面颊白里透红,眼睛上有着金黄的长睫毛,和平而秀美。车上的一位中国青年人,不由得仔细地多看了这个孩子几眼。谁知,白人孩子到站下车时,在青年人面前停住,突然把脸向这个青年人尽力伸过来,恶狠狠的,好像是说,黄种人,看罢!你配看我!然后下车扬长而去。年轻人羞辱、愤怒而又无奈。他知道,白人孩子凭借着种族的优势和国家的强势,在这个孩子眼中,黄种人就是劣等人。
这个青年人把这次经历,这次羞辱的感受写成了一篇文章,名为《白种人——上帝的骄子》,抨击白人身上的种族主义。这个青年人就是写了著名的散文《荷塘月色》作家朱自清。
朱自清先生是语言文学家,可能不太了解欧洲的历史。其实,欧洲历史辉煌的时期是在两端,早期是古希腊、罗马帝国时期,晚近是英法德等资本主义帝国时期。从罗马帝国衰落的公元500年到欧洲资本主义兴起的1500年间,欧洲是一个贫弱之地,是欧亚大陆经济版图上的遥远边陲。欧亚大陆中心草原地带的游牧民族经常劫掠欧洲,匈奴人、突厥人、蒙古人、阿拉伯人都曾对欧洲进行过不同程度的冲击。匈奴首领阿提拉在公元5世纪在欧洲纵横驰骋,以至于被欧洲人称为“上帝之鞭”。可见欧洲人的痛苦和无奈!英国地理学家麦金德在他的《历史的地理枢纽》一书中认为,所谓欧洲,实际上就是在抵抗欧亚中心地带草原游牧民族的侵略过程中形成。这也反面说明,当时欧洲的积贫积弱。
欧洲兴起于1500年。水手哥伦布相信地球是圆的,向西航行也可以到达印度。这样,就可以找到一条替代被穆斯林世界控制的欧洲通往印度的商路。1492年8月2日,哥伦布在西班牙国王的支持下,率领三艘帆船出发。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后来西班牙人又在美洲发现黄金、白银,开始了欧洲的殖民时代。通过杀戮当地印第安人,抢夺黄金白银,欧洲人抢到了第一桶金,有了发展资本主义的“资本”。1498年,葡萄牙人达·迦马率领四艘帆船绕道好望角,来到印度马拉巴尔海岸的中心城市卡利卡特。回去的时候,达·迦马搜集了一船胡椒和肉桂,回到家乡卖了大价钱,是整个船队探险经费的60倍。暴利让葡萄牙人眼红了,他们要独霸这条商路。不是通过商业竞争,而是用武力把对手消灭掉,把对手赶走。葡萄牙人以一种“海盗+商人”的手段,最终独霸这条商路,并美其名曰“持剑经商”。后来的荷兰、英国纷纷效仿。由此,欧洲人开启了所谓的“大航海时代”。这是欧洲兴起的原点。实际上是欧洲人在母国的庇护下,纷纷驾船出海,碰到强大的国家就老实经商,碰到弱小国家就掠夺。现在好莱坞有一种星际探险类型的科幻电影,总是描写一只宇宙飞船船队在外太空探险、作战,消灭黑暗势力,消灭邪恶生物。这背后,笔者怀疑,是否无意间渗透着欧美人对大航海、大探险时代的集体记忆,集体无意识。
但是,在1500年时,欧洲的生产力却是乏善可陈。欧洲是欧亚大陆一个荒僻的角落。1498年,达·迦马到达印度卡利库特,但是,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响。葡萄牙人带来的都是零碎小物件和羊毛织品。看看达·迦马献给卡利库特统治者的礼单:羊毛织物、帽子、珊瑚珠串、脸盆、罐装的油和蜂蜜。[1]笔者不太了解印度当时的生产水平,但是,想想我国传统评书中国家间互赠的礼品,达·迦马的这份礼单实在是太差了。卡利库特的统治者卡拉巴尔王公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他让达·迦马给葡萄牙国王带回一封信,信上说,他的国家繁荣富足,他希望从葡萄牙得到的是黄金、白银、珊瑚和胭脂。[2]实际上,应该替达·迦马感到幸运,这要是赶上暴君式统治人物,还不落一个羞辱君王的罪名,掉了脑袋。更重要的是,不仅统治者没兴趣,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没兴趣。由于葡萄牙,以至欧洲的生产水平落后,葡萄牙商品在葡萄牙本地的价格要远远高于在印度卡利库特的价格,根本就无法进行贸易。
因此,欧洲人在1500年时,只能抢,只能进行所谓的“持剑经商”。
真正改变欧洲人的生产能力,改变欧洲人在欧亚大陆经济版图地位的,是英国的工业革命,从此欧洲真正崛起,欧洲列强瓜分世界,成为上帝的“宠儿”。
(二)工业革命巨变
一般认为,英国的工业革命发生在1760年。标志性事件是瓦特改进的蒸汽机被广泛应用。推动蒸汽机发明的是两个行业,一个是棉纺织业,一个是炼铁业。
棉纺织业在当时是英国的新兴产业。16世纪尼德兰发生资产阶级革命,约三万名纺织工人逃到英国,给英国带来了纺织技术。棉纺织业属于轻工业,需要的资本较少,资金周转快,容易获利。英国棉纺织工业很快发展起来。最初的棉纺织业都是手工操作,家庭式小作坊生产。1733年,约翰·凯伊发明“飞梭”。这种织布器械改变了过去织工们用双手相互穿梭的织布方法。织工们只要用两脚交替踏板,飞梭就会自动地织成布匹,工作效率由此提高了一倍。随着飞梭的改进和应用,织布技术迅速领先纺纱技术。六个纺工才能供应一个织工所需的棉纱。
提高纺纱技术成为当务之急。1765年,织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了一种手摇纺纱机,被称为“珍妮机”,又称多轴纺纱机。纺锤的数目开始时装八个,后来增加到十六个,到1784年增至一百二十个纺锤同时工作。棉纱产量由此大幅度增加。但是,珍妮机的缺点就是必须用手摇。1768年,普雷斯顿的理查德·阿克莱发明、制成了(实际上是偷了别人的发明)水力纺纱机。这种机器使用滚筒以不同的速度纺成棉纱。从此,纺纱机的转动不再依靠人力,而是利用自然力。英国也从此能够制造出纯棉织品。水力纺纱机体积较大,不适于家庭分散应用。它需要建造厂房,集中生产。1771年,阿克莱在德比郡附近的德温特河岸开办了英国第一家水力棉纺纱厂。工厂出现了。不久,他雇佣了六百多名工人,其中多数是工资较低的童工,这是近代机器大工厂的开端。
1779年,兰开郡的塞缪尔·克隆普顿吸取珍妮机的活动架子和水力机的纺纱滚筒的优点, 发明了综合纺纱机,又称走锭精纺机。这种机器纺出的纱既精细又而结实,一次能够带动三百至四百个纱锭。综合纺纱机自然代替了珍妮机。
今生我们有缘,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阳光灿烂的夏日,心驰神往。一起到草原,看那蓝蓝的天,看那白白的云,看那远飞的燕……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走进草原,心飞扬。青青的草,烂漫的花,暖暖的风,一切是那样亲切。根在草原,心怀爱恋,草原的开阔,总能打开紧锁的心胸。这是山的宽厚,风的抚慰,天的洁净,云的懒散,草的青香给予的。
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草原,你山地草原的特点,离天很近,人称你是倚天草原,摩天草原,一直向往天的无垠和明净,却注定不能与天相连,只能与天相望,与天相恋,这是天与地的绝恋!
根在草原,爱在草原,我要为你歌唱,歌唱蓝蓝的天,歌唱浓浓的情,让歌声随草原的风,传给我的亲人。那里有我的思念,有我心中的恋曲。
作一首草原恋歌,爱你,想你,思念你,化作山雨,淋透我身,浸润我心。
草原,我对你的情永不变,变的只是容颜。你是我的歌,心中永远的歌,一首无名的草原恋歌。
值得说明的是,当时蒙古族画工或僧人绘制的唐卡,由于没有题记,且不署作者之名,而任何地区的唐卡,所绘制的内容都围绕佛、菩萨、罗汉、护法诸神、高僧大德等,所以有时很难区分是哪个民族所绘。还有,在蒙古地区发现的唐卡,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西藏高僧的馈赠。因此,除收藏价值,蒙古唐卡还具有极大的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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