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当下知名的布里亚特艺术家不仅仅只有达西,还有他的好友佐里克托·巴尔任尼马耶维奇·多尔吉耶夫。他的主要艺术手法是怪诞的,是现实与神话、喜剧和悲伤的怪诞组合。但这不是后现代主义的讽刺意味……艺术家对于概念主义感到普遍疲倦,他仅在乎传递观众以画中的温暖和爱意。他在创作绘画、格兰费卡作品,雕塑,视频艺术,服装等方面都非常成功。一部关于他的纪录片在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发行,并被授予布里亚特共和国荣誉艺术家的头衔。 佐里克托·多尔吉耶夫在1976年出生于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乌兰乌德的一个艺术家家庭,他的父亲毕业于列宾美术学院,母亲毕业于伊尔库茨克艺术学院。小时候,佐里克托尝试着临摹父亲工作中的绘画作品。“我记得我总是在画画。爸爸注意到了这个瞬间,总是让我尝试不同的颜料和铅笔。他从我的儿童画中收集了几个样本。现在,看着它们,我发现我不仅引用了书中的插图,电影,而且还引用了我父亲的画。有时,应我的要求,他为我画画,我看着并模仿了他。现在,就像和童年时代一样,我在“工作”过程中感到自在。如果沉迷于绘画,则无法与朋友一起玩,我时常拒绝去电影院或旅行。我认为我沉浸于绘画的原由来自于我父母。”雕塑《决斗》,2016年,31x47.5x21cm,莫斯科老商场展览中心,笔者拍摄于2019年7月27日
“当我父亲在列宾美术学院学习时,我童年的一部分时间在列宁格勒度过,还有一部分在扎伊格拉夫斯基区的戈尔洪村庄度过,我和祖母和妹妹在暑假时都会一起去那里。由于某种原因,碰巧发生了我从那里得到的最明亮和温暖的回忆。今天的许多图像主要是献给孩子们的,这都是一个村庄里故事。从早到晚的游戏,在森林中徒步旅行,战争游戏,初恋,友情和仇恨-都在那儿进行。大概,那时的年龄记忆可能是一生中印象非常丰富并且在脑海中会保留很长时间的阶段。我记得那时的声音和气味都特别清晰。有人来拜访时的门声,甚至可以通过门廊上的台阶声确定是谁来了。在夏季初、割草开始时、结束时,田间草丛闻起来的味道。木屋的表面质感,院子里的铁管单杠。清晨,高草上的冷露浸透了衣服。” “为了送我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学习,我父亲卖掉了他的锯木厂。如果全家搬到圣彼得堡是很苦难的,所以最近的艺术大学是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佐里克托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布里亚特文化艺术学院,然后又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艺术学院毕业,之后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俄罗斯艺术院的各种创作工作室里接受了实习培训... 多尔吉耶夫的创作风格是将欧洲学院派基础,与本土布里亚特的和蒙古的哲学与生活方式相交织在一起进行创作实验。艺术家选择了他故乡的神话故事形象作为主要情节,多尔吉耶夫的创作道路是他个人的道路,包含自我的素描线条、纹理、配色方案和隐喻的图像。而且这些题材情节并非取材于史诗,而是由艺术家自己发明的,充满了温柔的讽刺和佛教徒对生活的感知。
“游牧民族对我来说是一个沉思者。不是一个寻求新感觉的游客,也不是一个寻求更好生活的追求者。相反,他是一位诗人,艺术家,哲学家。通常,他是一个人。更容易一个人思考。想与谁分享您的想法和发现呢?您将在草原上遇到其他游牧民族。那么,要来一次相会吗?” 多尔吉耶夫真正的创作运气来自于导演博德洛夫(С. Бодров)的邀请,邀请他为影片《蒙古》设计服装,由此激发了他一系列的绘画创作灵感。在这之后多尔吉耶夫在电影事业中经历了很长的时间,而且获得了成功:多尔吉耶夫参加了许多电影,包括“卢戈沃伊沼泽地的天堂般的妻子”(导演费多琴科),“太阳之屋”(导演苏卡切夫)等,他担任过服装设计师和纯粹的艺术工作者。在美国的展览活动中多尔吉耶夫结识了乌玛·瑟曼,他们成为了朋友。乌玛的父亲不仅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还是“新光辉首席佛教徒”西藏之家的创始人。多尔吉耶夫成为了乌玛家的座上宾,然后乌玛·瑟曼帮助他在美国举办了许多展览和拍卖。
总的来说,佐里克托·多尔吉耶夫坚守着他家乡布里亚特人的身份,他不会受到资本家的势利眼神和陈词滥调的影响,并且他是一名最非正统的佛教艺术家。“就像今天一样,音乐一直在我身边。在村里,当我和我的朋友成长时,我们在他的录音机上听到了各种苏联迪斯科音乐。那次我得到了两盒索尼磁带,然后我开始自己重写某些内容。随着我拥有了自己的吉他,摇滚音乐为我打开了大门。当然,那是青春期-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现在,在工作期间,我喜欢听各种配乐-它们有助于我“沉浸”在另一个项目中。但是有时您仍然需要绝对的沉静。”他喜欢在“金属感”的吉他上“摸索”,掌握了几种表达语言,2011年他发布了自已的作品«Zorikbook»。然后当他感到创作灵感停滞时,他转向雕塑...雕塑《勇敢的心》,2017年,49x24x14.9cm,莫斯科老商场展览中心,笔者拍摄于2019年7月27日“每当我实现目标时,就会出现一个新的目标。我的梦想是抽象的。这是无关紧要的。有一个很酷的短语,我不记得是谁说的:‘对于那些充满情感的人来说,生活永远是悲剧,而对于那些生活着的人来说,人生总是悲剧。’一定程度上,是这句话塑造了我的态度。抑制情绪爆发使我的大脑运转。您开始重新思考一些事情,事件,很多事情看起来简单,可以理解甚至可能引起微笑。我的一件作品命名为:“微笑。”一张满是疤痕和皱纹的可怕面孔上面挂着微笑,而且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战士从一支尖锐的讽刺的笔下生根发芽……这些男人:又瘦却也粗壮,又高却也一点也不高,全都是可以选择的……简朴的,双脚脚趾向内的,或者相反的,向侧面的,或者耳朵伸出来的。但是他们全都穿着制服,尊严得到了满足,因为每个人心中的战士都是经过不同的基因编程的。现在,这个战士正在睡觉,但是在某个时刻他会醒来,然后活得力量和勇气,英勇和荣誉将使他真正得到美丽。同时,他在自己的居住环境中非常有机且可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破坏他的和平生活。他以一个体贴的和蔼的男孩形象解读着这个世界,如此动人的画面形象会使观众们开始微笑。士兵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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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问我“艺术家是专业吗?”或“想成为艺术家的人需要艺术教育吗?”,我发现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艺术家不是知道如何绘画的人,而是思想和观念都新颖的人。他可以做以前没有人做过的事情。通过什么方式将其传达给观看者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但是也有“工艺”的概念-这是几代人积累的经验。要“储备”它,您需要多年的培训。这完全取决于您想要什么。至于艺术教育,我的学习时间为13年,其中中学5年,大学6年,在学院实习2年。按照今天的标准,这很多。但这是职业培训。我已经足够老了,但是经过多年的学习,我已经对自己的工作有所了解。没有回头路了。我在乌兰乌德办展览,并开始慢慢出售自己的画作。 令人欣喜的是,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人们将通过这种友好而有趣的图像来了解布里亚特人。佐里克托以不变的同情心看待各种人间喜剧,并以非凡的真实感、力量感和美感描绘了蒙娜丽莎的蒙古化身。艺术家再次在我们的记忆中重新复活了这一神圣的女性形象,她与周围的风景一起,在她智慧之镜的面容上显得栩栩如生。丹吉娜(美女)
佐里克托的所有作品充满柔和却无情的幽默感,实际上是对他人生活和痛苦的同情和易感,以及悲剧中意外的有趣发现。他似乎看到了人类不可思议的一切。他向我们展示了他蒙古人的神秘而原始,地上完全与天上的神圣浩瀚联系在了一起。这条河叫什么名字,我曾梦中见过它的岸边,那透明的,宽阔的,鱼在海藻和石头之间的深处闪闪发光,就像星星般的乳白色...“在我看来,有时候,亲密、感兴趣或非常了解您的人无法客观地给予批评。尽管批评总是很重要,它有助于从侧面审视自己。在我早期的绘画中,有很多孩子,而且他们是我的观众,经常说画中描绘的人物是他的童年。‘你怎么知道我是这样的?’他们问过我。我严肃地回答:‘因为我来自隔壁的街道,也是在附近玩耍。你不记得了吗?’”。《英雄2号》,2016年,41x26x24.5cm,莫斯科老商场展览中心,笔者拍摄于2019年7月27日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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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可汗妃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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