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隐居在普洱的
无量山深处的蒙古族茶农,
他们建国后就被登记为蒙古族,
他们身份证从刚全国印发
第一代居民身份证
就开始清一色写着蒙古族。
几百年来,
他们很少走出这片大山,
他们世代以种植采摘茶叶为生。
2016年,
他们的村落首次通了公路。
(一123帝的宠儿吗
在1924年的老上海,大约是暑期。在一辆电车的头等座位上,坐着白人父子。儿子也就十一二岁,长园的小脸,面颊白里透红,眼睛上有着金黄的长睫毛,和平而秀美。车上的一位中国青年人,不由得仔细地多看了这个孩子几眼。谁知,白人孩子到站下车时,在青年人面前停住,突然把脸向这个青年人尽力伸过来,恶狠狠的,好像是说,黄种人,看罢!你配看我!然后下车扬长而去。年轻人羞辱、愤怒而又无奈。他知道,白人孩子凭借着种族的优势和国家的强势,在这个孩子眼中,黄种人就是劣等人。
这个青年人把这次经历,这次羞辱的感受写成了一篇文章,名为《白种人——上帝的骄子》,抨击白人身上的种族主义。这个青年人就是写了著名的散文《荷塘月色》作家朱自清。
朱自清先生是语言文学家,可能不太了解欧洲的历史。其实,欧洲历史辉煌的时期是在两端,早期是古希腊、罗马帝国时期,晚近是英法德等资本主义帝国时期。从罗马帝国衰落的公元500年到欧洲资本主义兴起的1500年间,欧洲是一个贫弱之地,是欧亚大陆经济版图上的遥远边陲。欧亚大陆中心草原地带的游牧民族经常劫掠欧洲,匈奴人、突厥人、蒙古人、阿拉伯人都曾对欧洲进行过不同程度的冲击。匈奴首领阿提拉在公元5世纪在欧洲纵横驰骋,以至于被欧洲人称为“上帝之鞭”。可见欧洲人的痛苦和无奈!英国地理学家麦金德在他的《历史的地理枢纽》一书中认为,所谓欧洲,实际上就是在抵抗欧亚中心地带草原游牧民族的侵略过程中形成。这也反面说明,当时欧洲的积贫积弱。
欧洲兴起于1500年。水手哥伦布相信地球是圆的,向西航行也可以到达印度。这样,就可以找到一条替代被穆斯林世界控制的欧洲通往印度的商路。1492年8月2日,哥伦布在西班牙国王的支持下,率领三艘帆船出发。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后来西班牙人又在美洲发现黄金、白银,开始了欧洲的殖民时代。通过杀戮当地印第安人,抢夺黄金白银,欧洲人抢到了第一桶金,有了发展资本主义的“资本”。1498年,葡萄牙人达·迦马率领四艘帆船绕道好望角,来到印度马拉巴尔海岸的中心城市卡利卡特。回去的时候,达·迦马搜集了一船胡椒和肉桂,回到家乡卖了大价钱,是整个船队探险经费的60倍。暴利让葡萄牙人眼红了,他们要独霸这条商路。不是通过商业竞争,而是用武力把对手消灭掉,把对手赶走。葡萄牙人以一种“海盗+商人”的手段,最终独霸这条商路,并美其名曰“持剑经商”。后来的荷兰、英国纷纷效仿。由此,欧洲人开启了所谓的“大航海时代”。这是欧洲兴起的原点。实际上是欧洲人在母国的庇护下,纷纷驾船出海,碰到强大的国家就老实经商,碰到弱小国家就掠夺。现在好莱坞有一种星际探险类型的科幻电影,总是描写一只宇宙飞船船队在外太空探险、作战,消灭黑暗势力,消灭邪恶生物。这背后,笔者怀疑,是否无意间渗透着欧美人对大航海、大探险时代的集体记忆,集体无意识。
但是,在1500年时,欧洲的生产力却是乏善可陈。欧洲是欧亚大陆一个荒僻的角落。1498年,达·迦马到达印度卡利库特,但是,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响。葡萄牙人带来的都是零碎小物件和羊毛织品。看看达·迦马献给卡利库特统治者的礼单:羊毛织物、帽子、珊瑚珠串、脸盆、罐装的油和蜂蜜。[1]笔者不太了解印度当时的生产水平,但是,想想我国传统评书中国家间互赠的礼品,达·迦马的这份礼单实在是太差了。卡利库特的统治者卡拉巴尔王公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他让达·迦马给葡萄牙国王带回一封信,信上说,他的国家繁荣富足,他希望从葡萄牙得到的是黄金、白银、珊瑚和胭脂。[2]实际上,应该替达·迦马感到幸运,这要是赶上暴君式统治人物,还不落一个羞辱君王的罪名,掉了脑袋。更重要的是,不仅统治者没兴趣,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没兴趣。由于葡萄牙,以至欧洲的生产水平落后,葡萄牙商品在葡萄牙本地的价格要远远高于在印度卡利库特的价格,根本就无法进行贸易。
因此,欧洲人在1500年时,只能抢,只能进行所谓的“持剑经商”。
真正改变欧洲人的生产能力,改变欧洲人在欧亚大陆经济版图地位的,是英国的工业革命,从此欧洲真正崛起,欧洲列强瓜分世界,成为上帝的“宠儿”。
(二)工业革命巨变
一般认为,英国的工业革命发生在1760年。标志性事件是瓦特改进的蒸汽机被广泛应用。推动蒸汽机发明的是两个行业,一个是棉纺织业,一个是炼铁业。
棉纺织业在当时是英国的新兴产业。16世纪尼德兰发生资产阶级革命,约三万名纺织工人逃到英国,给英国带来了纺织技术。棉纺织业属于轻工业,需要的资本较少,资金周转快,容易获利。英国棉纺织工业很快发展起来。最初的棉纺织业都是手工操作,家庭式小作坊生产。1733年,约翰·凯伊发明“飞梭”。这种织布器械改变了过去织工们用双手相互穿梭的织布方法。织工们只要用两脚交替踏板,飞梭就会自动地织成布匹,工作效率由此提高了一倍。随着飞梭的改进和应用,织布技术迅速领先纺纱技术。六个纺工才能供应一个织工所需的棉纱。
提高纺纱技术成为当务之急。1765年,织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了一种手摇纺纱机,被称为“珍妮机”,又称多轴纺纱机。纺锤的数目开始时装八个,后来增加到十六个,到1784年增至一百二十个纺锤同时工作。棉纱产量由此大幅度增加。但是,珍妮机的缺点就是必须用手摇。1768年,普雷斯顿的理查德·阿克莱发明、制成了(实际上是偷了别人的发明)水力纺纱机。这种机器使用滚筒以不同的速度纺成棉纱。从此,纺纱机的转动不再依靠人力,而是利用自然力。英国也从此能够制造出纯棉织品。水力纺纱机体积较大,不适于家庭分散应用。它需要建造厂房,集中生产。1771年,阿克莱在德比郡附近的德温特河岸开办了英国第一家水力棉纺纱厂。工厂出现了。不久,他雇佣了六百多名工人,其中多数是工资较低的童工,这是近代机器大工厂的开端。
1779年,兰开郡的塞缪尔·克隆普顿吸取珍妮机的活动架子和水力机的纺纱滚筒的优点, 发明了综合纺纱机,又称走锭精纺机。这种机器纺出的纱既精细又而结实,一次能够带动三百至四百个纱锭。综合纺纱机自然代替了珍妮机。
今生我们有缘,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阳光灿烂的夏日,心驰神往。一起到草原,看那蓝蓝的天,看那白白的云,看那远飞的燕……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走进草原,心飞扬。青青的草,烂漫的花,暖暖的风,一切是那样亲切。根在草原,心怀爱恋,草原的开阔,总能打开紧锁的心胸。这是山的宽厚,风的抚慰,天的洁净,云的懒散,草的青香给予的。
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草原,你山地草原的特点,离天很近,人称你是倚天草原,摩天草原,一直向往天的无垠和明净,却注定不能与天相连,只能与天相望,与天相恋,这是天与地的绝恋!
根在草原,爱在草原,我要为你歌唱,歌唱蓝蓝的天,歌唱浓浓的情,让歌声随草原的风,传给我的亲人。那里有我的思念,有我心中的恋曲。
作一首草原恋歌,爱你,想你,思念你,化作山雨,淋透我身,浸润我心。
草原,我对你的情永不变,变的只是容颜。你是我的歌,心中永远的歌,一首无名的草原恋歌。
这就是位于云南普洱市思茅地区镇沅县振太乡一个叫铁家坡的蒙古族村寨。这里居住着26户,140多姓铁的蒙古族。他们是西南蒙古族中较为独特的一支。
振太乡铁家山,这是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蒙古族村寨,它属于思茅地区镇沅县彝族哈尼族拉祜族自治县,振太乡有着"世界野生茶树王之乡"的美誉。
这里居住有汉族、彝族、傣族、回族、蒙古族、哈尼族、拉祜族、苗族、白族、满族、傈僳族等14种民族,是镇沅县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乡。
据了解,从茶马古道的源头零公里出发,有6条茶马古道 ,分别通向北京、西藏、缅甸、越南、老挝等地,再转口其他国家。
这6条茶马古道中最主要的有2条,即官马大道和藏马大道,经墨江、玉溪、昆明到北京的茶马古道即官马大道,普洱人称为前路。
而从普洱出发,经景谷、景东、大理、丽江到西藏的茶马大道即藏马大道,普洱人称为后路,振太乡就属于茶马古道的后路。
藏马大道从普洱出发后,经过宁洱千刚风雨桥,贴着无量山进入景谷,镇沅,然后沿着大无量山,一直往北,过大理进丽江,穿过莽莽横断山脉进入藏区。
关于铁家的历史,据振太乡兴隆小学教师铁昆说,早在清末民国初,铁家坡始祖余振太第六代,"天"字辈又全族"余改铁",恢复"铁"姓。
居住地也以"铁"姓命名,称铁家山(坡)。建国后,他们的户籍一直登记为蒙古族。
铁家山一位年长者介绍,1368年,元顺帝退出大都(今北京)到了应昌(今内蒙古克什克腾旗西达诺尔附近)。铁氏族人不愿随元顺帝北还,取道四川前来投奔云南的梁王。
途中遇到红巾军追捕,逃到大渡河泸定桥附近,追兵紧逼、形势危急,于是决定更名易姓、分散逃避,但一时又想不出适合的姓氏。后来看到河里不少游鱼,认为是吉祥之兆,便改姓为"鱼"。
为区分主仆关系,把嫡系改为"余姓",把女婿家由金姓改为"俞"姓,奴婢则改为"于"姓,并统一把籍贯由应昌府改为应天府,全家渡过泸定桥分散逃难不久,明朝军队就尾追到大渡河边,盘问河边种地的人是否见过一群姓铁的人过河,种地人说,只见拿鱼的,没有姓铁的,明军没有再继续追赶。
据铁家坡姓铁的老人介绍,家族分散逃难后,有一部分潜留四川,有一部分逃到大理,后又从大理迁到今景东县景福乡乌木山,这一部分人中有的定居在接近沙坑河的冷窝,一部分人暂住在景东城东面的龙箐,一直住了十代人,当傣族土知府陶府家的庄户,看管仓库。
清咸丰以后,陶府衰败才又迁到镇沅振泰乡草皮街。初逃难来没有田地,生活困难,只得四处乞讨。因受不了别人耻笑,再次迁到山沟里栖身,先是迁到界牌山头,后又迁到河边定居,迄今已10多代人。
老者接着介绍到,新中国建立后,铁家山的人就全部恢复了蒙古族称谓,同时将余家坡改为铁家村。因过去不敢暴露族源,服饰婚丧习俗与汉族同,盛行与外族通婚,但仍牢记着自己是蒙古族的后代。
"余改铁"蒙古族追其原因很多,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为了区别其他民族的余姓。
清末,随着其他民族的余姓进入普洱地区,在先祖余振太的倡议下,集体恢复为铁姓,直到新中国建国后一直户籍注册为蒙古族。从铁改余姓,然后余改铁姓,证明了他们是蒙古人的执着,也使得自己家族与汉族或其他民族的余姓有了明确的区分。
根据云南蒙古族研究会提供的资料显示:普洱市(原茅思地区)镇源县的蒙古族和玉溪市通海县兴蒙蒙古族乡的蒙古族同胞一样,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民族识别工作中,一直登记为蒙古族。全国第二、三、四、五次人口普查公报都被公布为蒙古族。
这个偏居大山深处的蒙古族,因居住在无量山深处,交通极为不便,几百年来一直不被内地蒙古族熟知。
2015年元月,笔者和昆明余少凯先生、长春作家余凡先生三个人历经一整天盘山路从思茅县城到振太乡,第二天遇到铁家坡蒙古族,他们喜极而泣说:"第一次看到内蒙古老家亲人",可见他们几百年的思乡之情多么深厚。
2016年,铁家坡通了公路,内蒙古鄂尔多斯成陵管委会的布仁巴雅尔先生慕名来到铁家坡,受到铁家坡蒙古族同胞热烈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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