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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力扎·土土克家里,当摄影记者拿出相机要拍照时,她先换了身民族服饰


已经77岁的蒙古族老人朱力扎·土土克依然能唱出悠美的曲调,像少女一样双手轻扣放在腿上,面带微笑且娇羞,歌曲悠长却带着深沉,像在诉说一个久远的故事。当摄影记者拿出相机时,她提出先去换一身好看的衣服。

 (一1帝的宠儿吗

  在1924年的老上海,大约是暑期。在一辆电车的头等座位上,坐着白人父子。儿子也就十一二岁,长园的小脸,面颊白里透红,眼睛上有着金黄的长睫毛,和平而秀美。车上的一位中国青年人,不由得仔细地多看了这个孩子几眼。谁知,白人孩子到站下车时,在青年人面前停住,突然把脸向这个青年人尽力伸过来,恶狠狠的,好像是说,黄种人,看罢!你配看我!然后下车扬长而去。年轻人羞辱、愤怒而又无奈。他知道,白人孩子凭借着种族的优势和国家的强势,在这个孩子眼中,黄种人就是劣等人。

  这个青年人把这次经历,这次羞辱的感受写成了一篇文章,名为《白种人——上帝的骄子》,抨击白人身上的种族主义。这个青年人就是写了著名的散文《荷塘月色》作家朱自清。

  朱自清先生是语言文学家,可能不太了解欧洲的历史。其实,欧洲历史辉煌的时期是在两端,早期是古希腊、罗马帝国时期,晚近是英法德等资本主义帝国时期。从罗马帝国衰落的公元500年到欧洲资本主义兴起的1500年间,欧洲是一个贫弱之地,是欧亚大陆经济版图上的遥远边陲。欧亚大陆中心草原地带的游牧民族经常劫掠欧洲,匈奴人、突厥人、蒙古人、阿拉伯人都曾对欧洲进行过不同程度的冲击。匈奴首领阿提拉在公元5世纪在欧洲纵横驰骋,以至于被欧洲人称为“上帝之鞭”。可见欧洲人的痛苦和无奈!英国地理学家麦金德在他的《历史的地理枢纽》一书中认为,所谓欧洲,实际上就是在抵抗欧亚中心地带草原游牧民族的侵略过程中形成。这也反面说明,当时欧洲的积贫积弱。

  欧洲兴起于1500年。水手哥伦布相信地球是圆的,向西航行也可以到达印度。这样,就可以找到一条替代被穆斯林世界控制的欧洲通往印度的商路。1492年8月2日,哥伦布在西班牙国王的支持下,率领三艘帆船出发。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后来西班牙人又在美洲发现黄金、白银,开始了欧洲的殖民时代。通过杀戮当地印第安人,抢夺黄金白银,欧洲人抢到了第一桶金,有了发展资本主义的“资本”。1498年,葡萄牙人达·迦马率领四艘帆船绕道好望角,来到印度马拉巴尔海岸的中心城市卡利卡特。回去的时候,达·迦马搜集了一船胡椒和肉桂,回到家乡卖了大价钱,是整个船队探险经费的60倍。暴利让葡萄牙人眼红了,他们要独霸这条商路。不是通过商业竞争,而是用武力把对手消灭掉,把对手赶走。葡萄牙人以一种“海盗+商人”的手段,最终独霸这条商路,并美其名曰“持剑经商”。后来的荷兰、英国纷纷效仿。由此,欧洲人开启了所谓的“大航海时代”。这是欧洲兴起的原点。实际上是欧洲人在母国的庇护下,纷纷驾船出海,碰到强大的国家就老实经商,碰到弱小国家就掠夺。现在好莱坞有一种星际探险类型的科幻电影,总是描写一只宇宙飞船船队在外太空探险、作战,消灭黑暗势力,消灭邪恶生物。这背后,笔者怀疑,是否无意间渗透着欧美人对大航海、大探险时代的集体记忆,集体无意识。

  但是,在1500年时,欧洲的生产力却是乏善可陈。欧洲是欧亚大陆一个荒僻的角落。1498年,达·迦马到达印度卡利库特,但是,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响。葡萄牙人带来的都是零碎小物件和羊毛织品。看看达·迦马献给卡利库特统治者的礼单:羊毛织物、帽子、珊瑚珠串、脸盆、罐装的油和蜂蜜。[1]笔者不太了解印度当时的生产水平,但是,想想我国传统评书中国家间互赠的礼品,达·迦马的这份礼单实在是太差了。卡利库特的统治者卡拉巴尔王公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他让达·迦马给葡萄牙国王带回一封信,信上说,他的国家繁荣富足,他希望从葡萄牙得到的是黄金、白银、珊瑚和胭脂。[2]实际上,应该替达·迦马感到幸运,这要是赶上暴君式统治人物,还不落一个羞辱君王的罪名,掉了脑袋。更重要的是,不仅统治者没兴趣,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没兴趣。由于葡萄牙,以至欧洲的生产水平落后,葡萄牙商品在葡萄牙本地的价格要远远高于在印度卡利库特的价格,根本就无法进行贸易。

  因此,欧洲人在1500年时,只能抢,只能进行所谓的“持剑经商”。

  真正改变欧洲人的生产能力,改变欧洲人在欧亚大陆经济版图地位的,是英国的工业革命,从此欧洲真正崛起,欧洲列强瓜分世界,成为上帝的“宠儿”。

  (二)工业革命巨变

  一般认为,英国的工业革命发生在1760年。标志性事件是瓦特改进的蒸汽机被广泛应用。推动蒸汽机发明的是两个行业,一个是棉纺织业,一个是炼铁业。

  棉纺织业在当时是英国的新兴产业。16世纪尼德兰发生资产阶级革命,约三万名纺织工人逃到英国,给英国带来了纺织技术。棉纺织业属于轻工业,需要的资本较少,资金周转快,容易获利。英国棉纺织工业很快发展起来。最初的棉纺织业都是手工操作,家庭式小作坊生产。1733年,约翰·凯伊发明“飞梭”。这种织布器械改变了过去织工们用双手相互穿梭的织布方法。织工们只要用两脚交替踏板,飞梭就会自动地织成布匹,工作效率由此提高了一倍。随着飞梭的改进和应用,织布技术迅速领先纺纱技术。六个纺工才能供应一个织工所需的棉纱。

  提高纺纱技术成为当务之急。1765年,织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了一种手摇纺纱机,被称为“珍妮机”,又称多轴纺纱机。纺锤的数目开始时装八个,后来增加到十六个,到1784年增至一百二十个纺锤同时工作。棉纱产量由此大幅度增加。但是,珍妮机的缺点就是必须用手摇。1768年,普雷斯顿的理查德·阿克莱发明、制成了(实际上是偷了别人的发明)水力纺纱机。这种机器使用滚筒以不同的速度纺成棉纱。从此,纺纱机的转动不再依靠人力,而是利用自然力。英国也从此能够制造出纯棉织品。水力纺纱机体积较大,不适于家庭分散应用。它需要建造厂房,集中生产。1771年,阿克莱在德比郡附近的德温特河岸开办了英国第一家水力棉纺纱厂。工厂出现了。不久,他雇佣了六百多名工人,其中多数是工资较低的童工,这是近代机器大工厂的开端。

  1779年,兰开郡的塞缪尔·克隆普顿吸取珍妮机的活动架子和水力机的纺纱滚筒的优点, 发明了综合纺纱机,又称走锭精纺机。这种机器纺出的纱既精细又而结实,一次能够带动三百至四百个纱锭。综合纺纱机自然代替了珍妮机。








                                                                                                                                                                               今生我们有缘,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阳光灿烂的夏日,心驰神往。一起到草原,看那蓝蓝的天,看那白白的云,看那远飞的燕……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走进草原,心飞扬。青青的草,烂漫的花,暖暖的风,一切是那样亲切。根在草原,心怀爱恋,草原的开阔,总能打开紧锁的心胸。这是山的宽厚,风的抚慰,天的洁净,云的懒散,草的青香给予的。

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草原,你山地草原的特点,离天很近,人称你是倚天草原,摩天草原,一直向往天的无垠和明净,却注定不能与天相连,只能与天相望,与天相恋,这是天与地的绝恋!

根在草原,爱在草原,我要为你歌唱,歌唱蓝蓝的天,歌唱浓浓的情,让歌声随草原的风,传给我的亲人。那里有我的思念,有我心中的恋曲。

作一首草原恋歌,爱你,想你,思念你,化作山雨,淋透我身,浸润我心。

草原,我对你的情永不变,变的只是容颜。你是我的歌,心中永远的歌,一首无名的草原恋歌。

  

谈话中的朱力扎一直带着微笑,蒙古语、哈萨克语掺杂着来叙述年代久远的故事,时不时地停下来去回忆,微笑中带着努力,认真地将记忆的碎片一块一块拼凑起来,满满都是幸福,却没找到一块在艰苦年代的无奈片段。“当时觉得很幸福,唱着歌做着饭,孩子们放学回来一拥而上,端着碗挤着盛饭,香喷喷地吃完,饱饭后的孩子们自然而然地哼起我唱的歌。”朱力扎说道。


在艰苦的上世纪六十年代,朱力扎抚养了23个孩子,还同时做着公益活动,荣获新疆公益界“新疆好人第壹号”称号的故事早已传遍整个阿勒泰地区,但并没有多少人详细地知道每个孩子来到她身边又离开的经历。



第一个孩子离开时她哭了


朱力扎一直生活在汗德尕特乡,距离阿勒泰市30公里。前不久,她搬到了阿勒泰市,偶尔在夏天会回到乡村的院子住几天。她丈夫在一年前去世。


朱力扎在四岁的时候被一对没有孩子的夫妻抱养,1960年通过家人介绍认识了丈夫,“当时结婚很简单,他来我家,把我接走就完了。”朱力扎笑着说,当时的结婚都是这样,简简单单。


提到这,她又补充了一句,“15岁的时候,因为我养牛养得好,还获得过养殖状元的奖励。”

 (一1帝的宠儿吗

  在1924年的老上海,大约是暑期。在一辆电车的头等座位上,坐着白人父子。儿子也就十一二岁,长园的小脸,面颊白里透红,眼睛上有着金黄的长睫毛,和平而秀美。车上的一位中国青年人,不由得仔细地多看了这个孩子几眼。谁知,白人孩子到站下车时,在青年人面前停住,突然把脸向这个青年人尽力伸过来,恶狠狠的,好像是说,黄种人,看罢!你配看我!然后下车扬长而去。年轻人羞辱、愤怒而又无奈。他知道,白人孩子凭借着种族的优势和国家的强势,在这个孩子眼中,黄种人就是劣等人。

  这个青年人把这次经历,这次羞辱的感受写成了一篇文章,名为《白种人——上帝的骄子》,抨击白人身上的种族主义。这个青年人就是写了著名的散文《荷塘月色》作家朱自清。

  朱自清先生是语言文学家,可能不太了解欧洲的历史。其实,欧洲历史辉煌的时期是在两端,早期是古希腊、罗马帝国时期,晚近是英法德等资本主义帝国时期。从罗马帝国衰落的公元500年到欧洲资本主义兴起的1500年间,欧洲是一个贫弱之地,是欧亚大陆经济版图上的遥远边陲。欧亚大陆中心草原地带的游牧民族经常劫掠欧洲,匈奴人、突厥人、蒙古人、阿拉伯人都曾对欧洲进行过不同程度的冲击。匈奴首领阿提拉在公元5世纪在欧洲纵横驰骋,以至于被欧洲人称为“上帝之鞭”。可见欧洲人的痛苦和无奈!英国地理学家麦金德在他的《历史的地理枢纽》一书中认为,所谓欧洲,实际上就是在抵抗欧亚中心地带草原游牧民族的侵略过程中形成。这也反面说明,当时欧洲的积贫积弱。

  欧洲兴起于1500年。水手哥伦布相信地球是圆的,向西航行也可以到达印度。这样,就可以找到一条替代被穆斯林世界控制的欧洲通往印度的商路。1492年8月2日,哥伦布在西班牙国王的支持下,率领三艘帆船出发。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后来西班牙人又在美洲发现黄金、白银,开始了欧洲的殖民时代。通过杀戮当地印第安人,抢夺黄金白银,欧洲人抢到了第一桶金,有了发展资本主义的“资本”。1498年,葡萄牙人达·迦马率领四艘帆船绕道好望角,来到印度马拉巴尔海岸的中心城市卡利卡特。回去的时候,达·迦马搜集了一船胡椒和肉桂,回到家乡卖了大价钱,是整个船队探险经费的60倍。暴利让葡萄牙人眼红了,他们要独霸这条商路。不是通过商业竞争,而是用武力把对手消灭掉,把对手赶走。葡萄牙人以一种“海盗+商人”的手段,最终独霸这条商路,并美其名曰“持剑经商”。后来的荷兰、英国纷纷效仿。由此,欧洲人开启了所谓的“大航海时代”。这是欧洲兴起的原点。实际上是欧洲人在母国的庇护下,纷纷驾船出海,碰到强大的国家就老实经商,碰到弱小国家就掠夺。现在好莱坞有一种星际探险类型的科幻电影,总是描写一只宇宙飞船船队在外太空探险、作战,消灭黑暗势力,消灭邪恶生物。这背后,笔者怀疑,是否无意间渗透着欧美人对大航海、大探险时代的集体记忆,集体无意识。

  但是,在1500年时,欧洲的生产力却是乏善可陈。欧洲是欧亚大陆一个荒僻的角落。1498年,达·迦马到达印度卡利库特,但是,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响。葡萄牙人带来的都是零碎小物件和羊毛织品。看看达·迦马献给卡利库特统治者的礼单:羊毛织物、帽子、珊瑚珠串、脸盆、罐装的油和蜂蜜。[1]笔者不太了解印度当时的生产水平,但是,想想我国传统评书中国家间互赠的礼品,达·迦马的这份礼单实在是太差了。卡利库特的统治者卡拉巴尔王公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他让达·迦马给葡萄牙国王带回一封信,信上说,他的国家繁荣富足,他希望从葡萄牙得到的是黄金、白银、珊瑚和胭脂。[2]实际上,应该替达·迦马感到幸运,这要是赶上暴君式统治人物,还不落一个羞辱君王的罪名,掉了脑袋。更重要的是,不仅统治者没兴趣,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没兴趣。由于葡萄牙,以至欧洲的生产水平落后,葡萄牙商品在葡萄牙本地的价格要远远高于在印度卡利库特的价格,根本就无法进行贸易。

  因此,欧洲人在1500年时,只能抢,只能进行所谓的“持剑经商”。

  真正改变欧洲人的生产能力,改变欧洲人在欧亚大陆经济版图地位的,是英国的工业革命,从此欧洲真正崛起,欧洲列强瓜分世界,成为上帝的“宠儿”。

  (二)工业革命巨变

  一般认为,英国的工业革命发生在1760年。标志性事件是瓦特改进的蒸汽机被广泛应用。推动蒸汽机发明的是两个行业,一个是棉纺织业,一个是炼铁业。

  棉纺织业在当时是英国的新兴产业。16世纪尼德兰发生资产阶级革命,约三万名纺织工人逃到英国,给英国带来了纺织技术。棉纺织业属于轻工业,需要的资本较少,资金周转快,容易获利。英国棉纺织工业很快发展起来。最初的棉纺织业都是手工操作,家庭式小作坊生产。1733年,约翰·凯伊发明“飞梭”。这种织布器械改变了过去织工们用双手相互穿梭的织布方法。织工们只要用两脚交替踏板,飞梭就会自动地织成布匹,工作效率由此提高了一倍。随着飞梭的改进和应用,织布技术迅速领先纺纱技术。六个纺工才能供应一个织工所需的棉纱。

  提高纺纱技术成为当务之急。1765年,织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了一种手摇纺纱机,被称为“珍妮机”,又称多轴纺纱机。纺锤的数目开始时装八个,后来增加到十六个,到1784年增至一百二十个纺锤同时工作。棉纱产量由此大幅度增加。但是,珍妮机的缺点就是必须用手摇。1768年,普雷斯顿的理查德·阿克莱发明、制成了(实际上是偷了别人的发明)水力纺纱机。这种机器使用滚筒以不同的速度纺成棉纱。从此,纺纱机的转动不再依靠人力,而是利用自然力。英国也从此能够制造出纯棉织品。水力纺纱机体积较大,不适于家庭分散应用。它需要建造厂房,集中生产。1771年,阿克莱在德比郡附近的德温特河岸开办了英国第一家水力棉纺纱厂。工厂出现了。不久,他雇佣了六百多名工人,其中多数是工资较低的童工,这是近代机器大工厂的开端。

  1779年,兰开郡的塞缪尔·克隆普顿吸取珍妮机的活动架子和水力机的纺纱滚筒的优点, 发明了综合纺纱机,又称走锭精纺机。这种机器纺出的纱既精细又而结实,一次能够带动三百至四百个纱锭。综合纺纱机自然代替了珍妮机。








                                                                                                                                                                               今生我们有缘,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阳光灿烂的夏日,心驰神往。一起到草原,看那蓝蓝的天,看那白白的云,看那远飞的燕……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走进草原,心飞扬。青青的草,烂漫的花,暖暖的风,一切是那样亲切。根在草原,心怀爱恋,草原的开阔,总能打开紧锁的心胸。这是山的宽厚,风的抚慰,天的洁净,云的懒散,草的青香给予的。

再一次走进你,我的家,我的草原,我的天堂。扑进你温暖的怀抱,紧闭双眼,与你相拥。将我的情,我的爱留在草原。

草原,你山地草原的特点,离天很近,人称你是倚天草原,摩天草原,一直向往天的无垠和明净,却注定不能与天相连,只能与天相望,与天相恋,这是天与地的绝恋!

根在草原,爱在草原,我要为你歌唱,歌唱蓝蓝的天,歌唱浓浓的情,让歌声随草原的风,传给我的亲人。那里有我的思念,有我心中的恋曲。

作一首草原恋歌,爱你,想你,思念你,化作山雨,淋透我身,浸润我心。

草原,我对你的情永不变,变的只是容颜。你是我的歌,心中永远的歌,一首无名的草原恋歌。

  


朱力扎生命中的第一个孩子,是当时支边青年带来的一个6岁孤儿,在她家生活了11个月,他们夫妻还没来得及给小家伙起名字,公社的人就把他带走了。“是个汉族小男孩,我就一直叫他孩子,当时他说汉语我说蒙古语,能大概明白相互的意思。”朱力扎说,孩子离开前,她去街上买了一米二的布,拆了自己和丈夫的衣服,拼起来为孩子做了一套棉衣裤。

“我们只告诉孩子,公社的人要带他去玩,他就穿着新衣服高高兴兴地走了。”孩子离开后,朱力扎哭着唱了首歌,自己编的曲调、自己加的词,“想念我的小男孩,想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孩子……”


从此之后,这个孩子的消息便没有了,只记得当时公社给孩子找到了个家,可以送孩子上学。直到五年前,乡里一位老人找到了朱力扎。“她说一个小伙子来乡里找过我,我就知道是他,但是那个老人年纪大了,也想不起来留电话,只知道他现在的工作是开拖拉机。”朱力扎说,当时老人还告诉他,那个孩子现在好像姓王,孩子说后悔离开我,想做我的孩子。



朱力扎自己有6个孩子


此外的17个孩子多数都来自牧民家庭,因为当时牧民以游牧为主,牧区虽然有小学老师,但上初中必须在汗德尕特乡的中学,当时的中学没有宿舍,牧民都知道这个乡里有对夫妻一直在帮着陌生人抚养孩子。


“我老伴当时在公社里是会计,所以我们没有游牧,一直定居在汗德尕特乡。”朱力扎说,抚养的第二个孩子是丈夫一个朋友的,因为检查出癌症,将自己20岁的妹妹托付给了他们。这个女孩一直在他们家生活到出嫁,嫁给了一个木匠,婚后还为她家做了些家具,为了表示感谢他们送了匹马,但是孩子没收。


后来,又有两个孤儿被远方亲人送到朱力扎家,一个两岁半、一个7岁,也一直生活到从家里出嫁。朱力扎指着家里电视机背后全家福上两个姑娘说,“就是她俩,小的嫁到了青河县,大的嫁到了北屯。”


朱力扎慢慢数着手指给记者算到:1963年,乡里从哈巴河带来了三个孩子,要在汗德尕特乡上初中,其中一个被公社分到了我家里,住了两年就去阿勒泰市上中专了。


紧接着,有个学生从阿勒泰地区师范学校毕业后去乡里当老师,没宿舍,在家里住了三年;这名老师离开后,一个牧民家的孩子一直跟着奶奶生活,父母不在了,他也到了上初中的年龄,奶奶要放牧,就将孩子送到了朱力扎家里,大概住了三四年时间;后来又来了个哈萨克族小孩,住了四年;后来又来了个蒙古族孤儿,父母去世,姐妹两人无处可去,姐姐去了别人家,妹妹被朱力扎接回了家,两年后被亲戚接走;再后来远房亲戚送来三个孩子,住了三年,初中毕业离开;一户牧民先送来一个孩子,紧接着又送来两个孩子……


回忆这些孩子们,朱力扎用了足足两个小时。她说,时间久了,记不清了,名字都叫不全。


“每次他们初中毕业准备离开我这去继续上学,我又舍不得,又为他们高兴。”朱力扎微笑着说,从自己19岁开始家里就源源不断有孩子来,直到72岁。就在2016年夏天,还有个男孩,在阿勒泰市的卫校学中医推拿,没地方住,在她家里住了两个月。



“想不起来有什么艰苦的时候”


朱力扎现在回忆起来,即使在那个缺衣少粮的年代,依然觉得没什么艰苦的回忆。因为他们夫妇足够勤快,自己种了小麦、土豆,足够孩子们吃。


但有一次,家里面粉快没了,当时家里有8个孩子要吃饭。在跟邻居聊天时她提到“家里面粉快没了,等不到麦子熟。”邻居第二天找到了公社去反映这件事,公社便给她送来了面粉。


“当时我丈夫就在公社当会计,但是他肯定不会去说的。”朱力扎笑了笑。


说道困难,朱力扎说可能自己经常饿肚子算一点困难,但又立即补充道,身体一直很结实,饿几顿没什么影响。在没有牛奶给孩子们补充营养时,朱力扎会找来鸡蛋兑着开水给孩子们。


朱力扎家里人口最多的时候,住了13个人,三间屋子,中间的屋子生着火炉作为厨房,两边的屋子为卧室,卧室里都是大炕,孩子们睡一排满满的。


65岁的加依牢汉·勃肯是朱力扎抚养过的孩子之一



“在妈妈的歌声中长大”


65岁的加依牢汉·勃肯是朱力扎抚养过的孩子之一,现在和朱力扎的小儿子旦达一起在阿勒泰市一家诊所工作。


加依牢汗的爸爸是老师,在牧区当老师,跟着牧民一起一年四季的过着转场的生活。“我在牧区上的小学,该上初中了没地方住,爸爸就把我送到了他们家。”加依牢汗说,因为在牧区上学的孩子基础不好,朱力扎会每天督促他们完成作业。


在加依牢汗的印象中,朱力扎是个充满幸福感的母亲,每天唱着歌干着活,朱力扎夫妇俩,经常一个拉二胡,一个在旁边唱歌,有时候唱当时传唱的民族歌曲,也有她自己根据情景编唱的歌曲。


加依牢汗住在朱力扎家里时,一共有8个孩子,因为在多民族的环境下长大,他们都会说三到四种语言:汉语、蒙古语、哈萨克语、维吾尔语。


“他们都很勤快,我印象中孩子们从来没有饿过肚子,厨房里大多时间都会有妈妈准备的馍馍。”加依牢汗说,每天放学都能吃到热饭。哪个孩子回家晚了她都会出去找,看不出来谁是亲生的,谁是被送来的。


朱力扎的小儿子旦达说,自己很小的时候,也分不清家里谁是亲哥哥姐姐,父母对所有孩子都是一视同仁,后来长大了才慢慢知道的。


朱力扎说,每次接到,曾经住过他们家的孩子打来电话,说自己毕业了找到工作了,都特别高兴。


她介绍说,这20多个孩子有在铁矿工作的、有在草原站工作的,有当医生、老师,也有农民、个体,各行各业都有。



子孙满堂的她带着孩子们做公益


虽然朱力扎搬到了阿勒泰市,但她还是经常回到汗德尕特乡,因为她在那还有一家哈萨克族的结亲对象朱马别克。


过节时,老人会带着礼物回到村里,和孩子们来“走亲戚”。今年春节,老人按照哈萨克族风俗准备了“达斯塔尔汗”(抱在布里的食物、糖果等),送去了面粉、羊肉和生活用品,还给朱马别克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买了新衣服。


乡里面婚丧嫁娶都在一起办,借餐具,今年年初,朱力扎攒下了500块钱捐到了村委会用来买餐具。


2016年9月,壹基金温暖包推出寻找新疆999个好人活动,朱力扎在儿子的帮助下报了名,成为志愿者中年纪最大的一位,她带领她的孩子们共同发起一起众筹温暖包,获得腾讯和壹基金配捐后,获得了11个温暖包,为阿勒泰地区特殊学校的65名聋哑孩子提供温暖包。“我的孙子在聋哑学校上学,当时就想着能为他们做点事,就参加了这个活动。”


在温暖包发放仪式上,朱力扎用美妙的歌声唱了一曲蒙古长调。看到孩子们高兴的样子,朱力扎掉下眼泪。


如今的朱力扎子孙满堂,在她的影响和带动下,孩子们也经常一起做公益。


转自:新疆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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