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2020·内蒙古音乐创作与发展研讨会”成功举行。来自北京、上海、广东等地的国内顶级音乐专家学者和多年为内蒙古音乐做出突出贡献的专家、青年才俊汇聚一堂,共商内蒙古音乐创作与创新发展大计。

本次研讨会以“新理念、新模式、新未来”为主题,以内蒙古音乐作品的保护、传承、创作、产业发展为核心议题,通过领导、专家、学者的主旨发言、音乐人生动的市场实践案例分享和青年音乐人新作品展示交流等形式,共同梳理和总结了内蒙古音乐发展成就和经验,分析了内蒙古音乐发展面临的问题,探讨了内蒙古音乐产业创新发展的新理念和新路径。


跨越世纪的天籁彩虹

——草原音乐文学创作的回首与展望


阿古拉泰


自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以来,草原音乐走过了七十余年的风雨历程。作为草原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鹰的另一只翅膀、勒勒车的另一只轮子、马背上的另一只银镫——草原音乐文学或曰歌词,与草原音乐相依相伴,密不可分,他们同担着风雨,也共享着荣光。因此,在这里论及草原音乐文学,也是对草原音乐整体概貌的一次深情回望。

草原音乐创作起始,便与祖国的命运血脉相连,与时代的脉搏同频共振。草原音乐文学的成长与成功,始终与祖国、人民、时代的哺育息息相关。我们的草原音乐文学走过了一条漫长而又光辉的道路,这条长路及所折射的艺术经验,依然自觉地光照并指引着当今时代和遥远的未来。


一、铺满鲜花的风雨之路


(一)自治区成立前后二十年

这一历史时期草原音乐文学的特点,可以用激情的颂歌来概括。代表性词作家是纳·赛音朝克图、玛拉沁夫、阿·敖德斯尔、巴·布林贝赫。四位文坛泰斗是当代草原文学的奠基人,他们的主体身份是诗人、作家,而那个时期,还没有专业的草原歌词作家,四位先驱在草原音乐文学创作的初萌时期直至后来都发挥着重要的引领示范作用,因此,他们也当之无愧成为草原音乐文学的奠基者。

除了上述四位大师,另有诗人、作家、作曲家如都古尔苏荣、巴·敖斯尔、陶涛、扎木苏荣扎布、达·桑宝也都投身歌词创作,且收获颇丰。
《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沙漠故乡》《我的快骏马》《敖包相会》《赞歌》《赛罕呐》《各族人民心连心》《圆顶的山峰》《勇敢的鄂伦春》《草原牧歌》《草原晨曲》《草原晨曦圆舞曲》《银河》《公社牧马人》《富饶的夏营盘》《我的骏马》《上海牌的半导体》,至今让人难忘。
这一时期的草原音乐文学有四个表意维度。
硝烟烽火中的呐喊。《我的快骏马》唱道:“解放战争的岁月里,亲爱的骏马和我在一起。”战斗的激情、钢铁的旋律气势如虹,像初升的太阳一样温暖,激励着勇士们向着黎明进发。
翻身解放豪迈的抒发。“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这天地辽阔宏大场景,这当家作主的由衷自信,唱出了一个时代的豪迈。
青春激情的点燃。“我们像双翼的神马,飞驰在草原上”。一次次把我们的青春带回到那火红的年代,带回到草原青年投身祖国建设的激流之中。
火热生活的挚爱。“高高的兴安岭,一片大森林,森林里住着勇敢的鄂伦春”。这是一首诗,这是一幅画,这是一座山,这是一群人。骑马挎枪的鄂伦春,披雪踏冰,自由潇洒地跃动在我们的面前……


(二)文化大革命的十年

文革十年的草原歌曲,代表作有:《牧民歌唱共产党》《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金色的沙漠上》《弹起我心爱的好必斯》《额吉淖尔》《党的恩情》《草原赞歌》《金色的边疆,我的家乡》《可爱的内蒙古》。
十年文革,艺术喑哑,文化凋零。以高大上、假大空为标杆衡量艺术,以阶级斗争为纲丈量生活,艺术扭曲,思维僵化,景象一片荒芜。在样板戏独霸舞台的局面下,草原歌曲创作却偏居一隅,获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收成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时代和音乐文学的辩证关系。以这一时期的代表性词作家义·巴达荣贵为例,我们需要思考时代和草原文学的某些特殊关联与微妙关系。
如今,义·巴达荣贵似乎被人们遗忘了。不能忘记巴达荣贵!他几乎是第一位专业的草原歌词作家。他与天才的旋律大师图力古尔合作默契留下一段佳话!他的歌词有着超越时代的力量,清新隽永、绚丽动人,让人置身于蓝天白云怀抱的阳光草原上。巴达荣贵既像一个热血贲张的青年,又像是一位老练沉稳的骑手,总是在你的渴盼之中和预料之外,发出他自己独特的心声。
不说那首家喻户晓、全国传唱的《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了,这里说一下《金色的沙漠上》。在那样一个荒芜荒诞的年代,能有如此绿色的词句奔涌,实乃奇迹!那般深情遥望,那般浩瀚无垠,那般春风得意,何其令人陶醉! 


(三)改革开放的二十年

改革开放春风化雨,冰雪消融,草原音乐创作进入到一个崭新的阶段。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是:《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草原恋》《呼伦贝尔美》《锡林河》《锡尼河》《牧民的喜悦》《阿尔斯楞的眼睛》《乳香飘》《雕花的马鞍》《草原上有一个美妙的传说》《草原无名河》《彩虹》《银色毡房》《我从草原来》《草原迎宾曲》《清凉的杭盖》《我思念草原》《牧人》和《母爱》。
代表性词作家是:火华、印洗尘。实力词作家有张之涛、诺敏、扎·都古尔、程建林、克冰、康也维。
本真的回溯,是这一时期歌词艺术的主要特点。最鲜明的标志是由“大我”转化为“小我”,词曲作家注重内心的修练,由颂歌式的单一模式进入多视角的情感抒发。由空泛而具体、由单薄而深厚、由远眺而近观,涌现出一大批震撼人心的艺术作品。
火华直抒胸臆、远眺俯瞰式的白描成就了《美丽的草原我的家》,使之成为经典,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音乐教材;印洗尘的灵秀机敏、词汇俏丽、呼吸递进,令其《乳香飘》美不胜收;韩冷的《草原恋》诗意、深沉又富有哲思,耐人寻味;王笠耘的《呼伦贝尔美》意境优美、画面跳跃,叫人记忆深刻;诺敏《牧人》中的角色感、体悟感极强,令人遐想奔驰。


(四)新世纪以来的十余年

以新世纪为标志,草原音乐文学迈入一片新的天地。在摆脱了多重桎梏之后,在越过风起云涌、铁马冰河之后,开始摇曳她独有的芬芳。
这一时期的代表性作品数不胜数:《蓝色的蒙古高原》《草原在哪里》《呼伦贝尔大草原》《苍天般的阿拉善》《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八骏赞》《天边》《月光下》《心之寻》《往日时光》《我和草原有个约定》《牵手草原》《天堂》《银色毡房》《陪你一起看草原》《传说》《蒙古心》《吉祥三宝》《白云的故乡》《锡林郭勒草原上》《为内蒙古喝彩》。
这一时期的代表性词作家是:克明、乌·纳钦、那顺和崔富。实力词作家有:扎布古尔、孙生和、廉信、杨树山、林岩、白春生、白立平。
由于对音乐的驾御能力与丰富积累,克明歌词的选点精确、语言精准、结构精当,因此成果较为丰硕。乌·纳钦一首《蓝色的蒙古高原》,奠定了他在词坛的特殊地位,他以母语思维汉字行文,作品有着天然浓郁的牧歌之风和奇崛的诗性。那顺的母语歌词无论量还是质都令人惊叹,既有细腻的情感表达,又有生活独特视角的呈现,他是一位驾驭能力很强的高手。游子崔富深怀一颗赤子之心一片思念之情,以自然的状态站成一道独特风景,令人瞩目。


(五)新时代以来的近十年

党的十八大以来,草原音乐文学创作也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爱的眼神》《故乡的奶茶》《莫尼山》《英雄巴尔虎》《想念你,亲爱的》《草原依旧》《岁月》《英雄上马的地方》等引起人们的注意。《套马杆》《守望相助》《站在草原望北京》在舞台上、广场上广泛传播,应是草原文化核心理念与思想追求的成功收获。
这一时期的代表性新一代词作家是:朝格吉乐图、乔明、苏日塔拉图、尼·巴雅尔、高山和顾攻。
相对于四五十年代的激情、六十年代的纯净、八九十年代的深厚、二十一世纪的斑斓,新时代以来呈现出的感觉是:回归。总书记倡导的蒙古马精神和守望相助,在艺术家心中不断反刍、消化、酝酿与升腾。勇敢忠诚的蒙古马精神在新时代再一次被唤醒;团结和谐模范自治区的光荣再度被擦亮。这些理念,都在歌词写作中有所呈现。


二、跨越时空的艺术镜鉴


不同历史阶段的草原音乐文学创作,为时代提供了有效的艺术经验,这是几代词作家奉献给草原的宝贵财富。

(一)与人民同呼吸 与祖国共命运

在黎明发端的草原音乐文学,其历史性贡献是,唤醒民众,拥抱曙光,投身生活,激情歌唱。纳赛的真挚朴素,玛拉沁夫的开阔豪情,敖德斯尔的深沉雄阔,布林贝赫的空灵隽永,构成了草原音乐文学开山的一道风景。
“英雄的祖国屹立在东方,像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赞歌》的带入感、现场感,比喻大胆、庄严震撼,让人身临其境。“我们打死了野狼是为了牛羊兴旺,我们赶走了敌人是为了翻身解放。”《草原牧歌》以比兴手法将蒙古族格言谚语植入歌词,鲜明生动地表达了草原生活的美好和对幸福未来的追求。
纳·赛音朝克图先生参与翻译了《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国歌》《国际歌》等大量歌曲作品,在草原音乐文学发展传播进程中,发挥了不可估量的历史作用。
奠基者们的艺术实践给我们的启迪是,草原音乐文学不是轻吟浅唱,不是风花雪月,它与祖国血脉相连,它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它不仅仅参与甚至引领了一个激情的时代。

(二)云雾里的纯真与挚爱

文革十年,草原音乐文学和时代有着意味深长的关系。总体看,这一时期草原音乐文学的收获是,拨开云雾,逆流而上,在万马齐喑的晦暗之时,在一个迷茫混沌的畸形年代,唱出了草原人民单纯真挚的情感,表达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给我们的启迪是,不畏浮云遮望眼,另辟蹊径,在风雨中捧起一束暖人的阳光。因为国家不幸诗可兴。一些业余作者步入词坛是缘于一份使命的驱使,偶然也是必然,因为时代的召唤而尝试歌词写作,走着走着,便走出了自己的样子。

(三)真实渴望的内心表达

改革开放,让草原音乐文学从僵化禁锢的思维模式中走出,以鲜活的自我、个性化的表达抒发情感。贡献是,草原音乐文学既引领了时代,又紧随时代,井喷式的爆发带来波涛汹涌的潮汐效应
这个时代给我们的启示是:艺术,有时比政治更加敏感、更能引领时代。艺术,既是时代潮流的参与者,更应是历史的推动者。艺术家应在激流勇进的奔腾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能充分彰显其魅力与价值。这里提一下不曾谋面已故词作家王燃的《草原无名河》,这首歌词曲并茂却曲高和寡,像它的名字一样默默无闻,在岁月的深处正在静静流淌。

(四)植根文化的真情表达

新世纪以来,在全球化潮流下,文化自觉在草原歌词创作中得以实现。草原音乐文学的贡献是,饱蘸草叶上的露珠,汲取营养,百花盛开,星河璀璨,独具魅力的草原歌声传遍大江南北,风靡世界!
给我们的启示是,只有植根牧场,才能收获乳香;只有插上翅膀,才能凌空翱翔。音乐的至高境界是走心,而走心,则必须用心、有心。
想到不同时代的三首草原爱情歌曲:《敖包相会》《天边》和《月光下》。
《敖包相会》传唱了整整七十年,七十年依然魅力不减!《天边》一经问世,便被人们追捧,如今已风靡世界,连大洋彼岸都波动着它的旋律。“天边那遥远的群山,像是在我手掌上;亲爱的好姑娘,就像坐在我身旁……”这首《月光下》正浸润着甜蜜的牧场,相信它一定会像前两首歌曲一样征服天下!

三、登高望远的未来展望


草原音乐文学的历史与现状,将决定着它不可限量的未来,因此,我们有必要进行一番梳理、判断与分析。

(一)创作的瓶颈与困惑

与前几个阶段草原音乐文学达到的高度相比,近十年的歌词尚未产生与时代匹配的扛鼎之作。或许是蓄势待发,或许是正处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与平静。
草原歌词写作当下的困惑主要表现为,概念化、道具化、浮泛化、口水化。这些问题正在消磨草原音乐的魅力,如不及时走出困境,势必将陷入一片泥潭。
概念化、道具化是指,草原歌曲的空心、抽象和感情含量不足。蓝天白云、骏马羊群已成为歌曲中的标配,但只是一些意象的罗列而已,草原文化内在的情感在表达中显得空虚、空洞、空泛,未能建构出应有的境界和气度,导致真诚不足、真情不足,难以动人。
浮泛化带来了泡沫化,这让草原歌词面目雷同、个性化不足,加之受到现代商业逻辑追求产量、简单复制的影响,大量歌词巧合地惊人相似,这让鉴赏力不断提升的受众开始厌倦,甚至丧失了对草原音乐的兴趣与信任。
口水化的致命之处在于:一是与时代脱节,仿佛草原是固化的,对时代的重大命题缺乏及时回应;二是拘泥于个人的小情小爱,情爱不是不可以写,而应是健康、阳光、豁达与浪漫,绝非卿卿我我;三是用语随意,格调不高,歌曲虽是通俗艺术,但通俗不等于庸俗。如何让草原歌曲重回之前曾有的刚健、清新、至美,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草原音乐有了政治家、企业家、金融家的加盟,站位更高,发力更猛,更具有金子般的质地,全社会都青睐草原音乐,岂不幸莫大焉!但妙手偶得不要轻易示人,要像经营本职一样用心用力经营歌词,才会令人起敬!我们的作曲家、歌唱家大多心肠柔软,轻易不要去难为他们。

(二)草原深处的呼唤

或许是我们的思想体悟正在孕育,或许是更大的爆发需要一定时间的等待。总之,新时代尚未出现令人欣喜的新收获,完成更高的历史使命,我们要做好以下准备。
要重提为人民写作这个命题。爱草原、爱人民,要以真诚的姿态扎根生活,看到新时代草原上发生的历史性巨变,和巨变之下仍然至为珍贵的情感价值。音乐是精神世界的体现,什么样价值观引领什么样的音乐。草原音乐一直行走的是高雅路线,走正路方能修正果,这条路我们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承前启后的老将们,当下,草原音乐文学的使命重任在肩,词坛上你们依然是骁勇的骑手,还需要你们再度发力,不能马放南山。你们创造的业绩属于昨天,更好的作品还在下一个!
新一代的草原词作家们,要屏住呼吸,凝心聚力,俯下身来,汲取养分,戒骄戒躁,厚积才能薄发,不要急于求成,要耐得住寂寞,未来属于你们,你们一定是创造奇迹的一代!
音乐创作具有天然的合作精神。除了作词、作曲、演唱,还有编曲、演奏、录音……不合作,就会形只影单;不合作,就是离群索居;不合作,必将一事无成。让我们携起手来,形成合力,一点一滴汇聚起山海的力量,从高原走向高峰,让草原音乐弥漫天空大地、感动整个世界!
我们生逢一个伟大的时代。在历经了排山倒海、天翻地覆、激流勇进、如火如荼之后,这缤纷的时代注定是百花争妍、万籁合唱。生命的本质是相互依存,生活的智慧是彼此照耀。这个时代的关键词是:团结、和谐!

四、岁月深处的致敬与注目


以上,我从发展道路、艺术经验、存在问题和未来展望等方面,对草原音乐文学进行了简单的梳理,难免粗浅,难免偏颇,难免挂一漏万,请大家海涵。
所有的出发都是一次全新的开拓,所有的出发身后都凝聚着期待的眼神。这一次出征我们信心百倍,因为我们前行的路上不仅有阳光风雨,还有路标、敖包为我们导航。回望不是沉醉往日的辉煌,而是向更加遥远的未来昭示方向。汲取草原音乐文学大师的开拓、坚守、创造与赤诚精神,我们就不会迷茫。
向草原文学的泰斗和草原音乐文学的奠基者纳·赛音朝克图、玛拉沁夫、阿-敖德斯尔、巴·布林贝赫致以崇高的敬礼!向开启了专业歌词写作的一代草原词作家火华、印洗尘、义·巴达荣贵致意!向承前启后成绩斐然的草原词作家克明、乌·那钦、那顺、崔富注目!
同时,我们不能忘记那些耕耘田野又放牧草原无心插柳却杨柳依依的词作高手,他们不以歌词创作为主业,偶显峥嵘却出手不凡,他们的作品廖若星辰却熠熠生辉,他们是:美丽其格、胡松华、海默、广布道尔吉、王笠耘、左如云、席慕蓉、腾格尔、布仁巴雅尔、吕燕卫、屈塬、吉尔格楞、刘少华、杨艳蕾、蒙根高勒、刘新圈、段庆民、王晓弘。
韩冷、任卫新在中国词坛也堪称大家,因为胸怀天下而没有聚焦草原题材创作,故未将二位列入草原词作家中,在这里向他们亲切招手!崔富、乌·纳钦、熙明朝鲁是以草原歌词创作为己任的草原游子,身在他乡心系故园,深情的牧场一直仰望着你们翱翔的翅膀!
历史和当下都在呼唤伟岸的大师和不倦的写手。这需要我们新一代的草原词作家发奋立志,担承起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挑战千载难逢的时代机遇,穷其一生为草原音乐文学奋斗,苍天终将不负厚土。
朋友们,草原音乐文学有过昨日的辉煌,又有了今天的华彩,它的明天必定灿烂迷人!登高远眺,那令人神往的美好愿景已经离我们不再遥远了!

— 关于阿古拉泰 


阿古拉泰,著名蒙古族诗人、散文家、词作家、文化学者,一级文学创作、编审、作词。著有诗文集15部,主编近千万字的文选,出版创作歌曲光碟8部,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内蒙古杰出人才奖、突出贡献专家、五一劳动奖章、德艺双馨文艺家称号。历任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内蒙古文联副主席,内蒙古作协副主席,内蒙古政协委员、文化文史委副主任,内蒙古大学驻校作家,内蒙古师范大学校园文化首席专家,内蒙古艺术学院特聘教授,内蒙古文史馆馆员,内蒙古诗歌协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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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蒙古音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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