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腾格尔一场家乡的演唱会上,当演唱《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时,专程从200多公里外赶来的腾格尔的母亲上台为儿子穿上她精心缝制的蒙古袍。那一刻,不仅一向坚强的腾格尔热泪盈眶,台下的观众也是泪花闪动。


白岩松:我爷爷是草原上正宗的牧民,一句汉话听不 懂;我爸爸是草原上第一个大学生,汉话、蒙话说得一样好;我出生在城市(海拉尔),蒙古族习惯已经很少了;我儿子生在镇江,活脱脱是个小汉人了,现在再对我儿子讲他老爷爷‘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游牧生活,他听着比格林童话都要遥远。只用四代,蒙古族的文化传统在我们这个家庭就消亡了,其他民族、家庭或快或慢。


日本大相扑九州赛事23日在福冈市福冈国际中心举行了最后一天的比赛,横纲白鹏(29岁、蒙古籍)以14胜1负的成绩第32次夺冠,追平了去年1月去世的“昭和大横纲”大鹏创下的最高纪录。他面对NHK记者的提问时毫不犹豫地用蒙古语说道:“作为孛儿贴赤那之后裔我无比自豪,我的事例表明,蒙古人是能够创造奇迹的!”


呼斯楞说:“这些年,家乡人民虽然很喜欢听自己的《鸿雁》,可是根本没有机会近距离地听我唱过。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举行的美国总统贝拉克·奥巴马访华欢迎晚宴,为奥巴马总统、希拉里国务卿等外宾和胡锦涛主席、温家宝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唱过《鸿雁》。我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乡亲们的真诚,他们的眼神一直打动着我,让我坚定以后要多走基层,为乡亲们唱歌,虽然没有华丽的舞台,只要有乐队,有人听就行,就像过去的乌兰牧骑一样,带着简单的歌唱工具,看似简单、直接,可更走心。”


席慕蓉在天津南开大学出席“叶嘉莹教授九十华诞暨中华诗教国际学术研讨会”。表示,“蒙古文化是我生命中的火种,现在已经烧起来了。所以我说,我现在是一个燃烧着的蒙古人”。面对一些质疑成吉思汗的提问,她用蒙古人的直接、台湾腔调给与了有力的回击。


巴特尔对蒙古文化的担忧:我写的一手好蒙古字,我说的一口好蒙古语,现在真的有什么用吗?也没什么用,没什么实际作用。好多人一说:大巴,我也是蒙古人。我说“大哥,我没看出您是蒙古人。没有一点蒙古人的感觉啊。”“我确实是纯的,不信你看我身份证。”他确实肯定也是蒙古族,但是他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确实我感受不到这个东西了,确实是大家都比较淡漠了。


哈琳:“秋天是胡杨林最美的时候,胡杨树和别的树木不一样,一棵树上就有好多种形状的树叶,有像柳条一样细长的,还有像太阳花那样圆的……”可是现在,近几年额济纳河的水量不断减少,不仅胡杨树大批枯死,骆驼的数量也越来越少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痛心。


德德玛:十年前,有一位蒙古族的小姑娘,长的很好看,嗓音条件又非常好,来到北京找我,她要考中央民族大学的音乐系,当时我非常激动,把她领到民族大学去考。结果考试以后,她的专业课通过,我非常高兴,但是,试唱和音乐理论两门课不及格。当时她哭了,我也非常难受,我就觉得这些孩子从草原深处,沙漠深处来到北京,民族大学是培养少数民族人才的摇篮都进不去,那进解放军艺术学院、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他们恐怕不知道门是朝哪开的。当时我特别的激动,我就觉得怎么办,我非常想让她上大学,她的那两颗眼睛渴望上大学的那种心情,一下子非常的感动我,我说我办一所学校,我的学校就把你这两门课全都教会了,你来到这再考肯定困难就少一些,就这样我的这个小小的民办学校就产生了。


乌达木:“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唱这首歌,因为做梦,我会梦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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