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国,布里亚特是蒙古族的一支古老部落,从公园 11 世 纪开始,这个民族就开始在贝加尔湖周围以及兴安岭附近的草 原上游牧。13 世纪,成吉思汗将布里亚特部落征服,自此这个 民族就成为蒙族民族中的一支,并且在蒙古族的历史章扮演着 一种非常重要的角色。

1 布里亚特蒙古族服饰中的线形特点

1.1 服装造型线和分割线

服装造型线也就是服装外形线,或者也可以说是服装外轮 廓线,它是服装款式的一种决定性因素。服装分割线也可以说 是服装的内结构线,它是通过对服装进行平面裁剪或者拼接缝 制而形成的。布里亚特蒙古族服饰的主体是蒙古袍,在本民族中, 所有人一年四季均穿着蒙古袍,所以本民族服饰的外形也是有 蒙古袍的形状所决定的,对于布里亚特蒙古族服饰来说,服饰 结构线就是蒙古袍的内部结构线。已婚妇女长袍是布里亚特服 饰中最具特色的一种,在这种服饰中,不管是它的款式还是它 的造型,都和其他部落蒙古族妇女长袍存在很大的区别,我们 也不难看出,这种款式长袍也是唯一存在袖窿和腰身分割的传 统蒙古服饰。这种款式的长袍腰部分割线下于“钟形”裙相连 接,长度一直到脚踝,仔细研究可以发现,这与元代蒙古族贵 族服饰中的“辫线袍”是相类似的。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种 长袍的一身和袖子连接的地方也有一条分割线,袖山部分还设 计了碎褶,这样整体的造型就行呈现出一种“灯笼”状的隆起, 再有就是袖肘的部分也设计了分割线,这样袖管就会比较合体, 袖长一直可以达到掌心,与马蹄袖相连接。从整体上来看,袖 子呈现一种“火腿”形状,与西方的“火腿袖”相类似,从这 一点上来说,这种感觉长袍在款式设计上主要吸收了俄罗斯传 统服饰中的一些特点。


1.2 服饰镶边线

一直以来布里亚特蒙古族就非常重视服饰的镶边工艺,同 时将这种工艺看做是服饰工艺中的一种重要组成部分来看待, 进行不断的发展与完善,这也成为本部落常用的一种服饰装饰 手段。镶边就是将服饰中衣片的一些边缘部位进行拼接、包裹 等工艺处理,这样就形成了一种边饰的特色。通常来说,镶边 需要结合需要复制衣片的边缘部位,化整为零,镶边可以有不 同的形式,这样就起到了一种美化于装饰的作用。本部落服饰 的工艺构成主要有滚边、饰涤以及沿边 3 种形式。其中,滚边 的宽度一般为 1cm 左右,主要可以起到一种装饰和边缘加固的 作用。比方说布里亚特男袍女袍服的大襟滚边等;沿边主要为 3—5cm,主要通过“拼”和“镶”进行加工,很好的起到了装饰 的作用;饰涤就是将现在的涤子材料于腐蚀一些边缘部位缝制 在一起,这种工艺手法在操作过程中非常简单,完成之后的装 饰效果也非常明显。

1.3 工艺褶线和缉缝明线

妇女长袍中的袖窿于腰部分割线设计中,分割线处的结构 部分需要进行碎褶处理,这样就会形成灯笼袖的效果而这些自 然的碎褶就行习惯成非常自然的工艺褶线。布里亚特人非常喜 欢“红缨帽”,这种帽子主要的名于,帽顶上有数条垂下的红 缨穗。布里亚特人喜欢在帽子上缝上很多净值的横向明线,而 在他们看来,这些明线正代表着布里亚特父系氏族中姓氏的数 量,被赋予这样的意义之后,这种帽子的线性设计就显得非常

神圣。

2 布里亚特服饰中线形设计的艺术价值

布里亚特服饰中,线形设计的内容主要包括分割结构线、 外轮廓线、镶边装饰线以及工艺褶线等,因为布里亚特人非常 聪明机智,对线的形态、衔接等进行了灵活的改变,这样一来“线” 就被赋予了表现力于创造力,同时形式美感也变得丰富多彩。

2.1 外型线设计

外型线就是物体的边界线,它会给人带来一种非常直观的 人像,同时,外形线帮助人通过视觉感官直接获得事物的整体 风格、空间量感以及轮廓造型等,所以它也是一种立体的线形 表现。布里亚特服装造型呈现在人们视野中的首先就是它的轮 廓,就是它饱满的立体外形线。例如布里亚特已婚妇女长袍呈 现一种上下宽松饱满的感觉,它的立体轮廓造型线是比较夸张 的,主要强调了服装的凹凸变化和扩张感,布里亚特男子服装 呈现“H”形的外形线,这种服装的线性特点是饱满、刚劲、流 畅的,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将布里亚特腐蚀造型的审美情趣充分 的体现了出来。

2.2 内结构线设计

服装线条感就是服装整体造型的流畅性以及内结构分割处 处理带有的一种韵律感与节奏感,这不仅体现在外轮廓本身固 有的造型线上,同时也体现在内结构设计线的塑造和表现上。 内结构线主要包括镶边装饰线、结构分割线等线性设计。其中 分割线设计主要表现在拼接部位线条设计中,例如已婚妇女长 袍的袖肘等分割线处理上就显示出了一种西式裁剪的风格。同 时这些不同的线条主要被归纳为弧线、直线和曲线三种,分别 代表着不同的性格与气质,也在平衡之中增加了变化感于韵律感。

3 结语

综上所述,布里亚特服饰中的线形设计并不意味着简单的 堆砌,通过深入研究我们可以发现,它是一种高格调美感的升华。 布里亚特人希望通过服饰中各种线形设计将他们对美的感知表 现出来,这样一来原本没有生命的“线”被赋予了无尽的生命力, 将布里亚特人丰富的艺术表现力以及情感倾向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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