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13年出生于沈阳。当时,清朝皇帝已退位,中国改称“民国”,这个民国的实权却落到北洋军阀手中。统治东北的军阀头子是张作霖。我父亲正在这位张大帅手下当县长。
我的童年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而且体弱多病,愚昧无知。不过,生活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国度里,从小就常常听到中国被侵略的事,特别是我出生前的日俄战争。
我15岁以后才逐渐懂了点事。父亲已经死了两年,我也长大了,有点行动自由。也正是这一年,1928年,日本人炸死张作霖。张死不足惜,问题是日本人又想干什么?我开始有爱国心,加上好奇转入一个特殊的学校一一私立冯庸大学附中。冯庸与张学良是世交,他标榜救国,自称“毁家兴学”自任校长,看来他是不服张学良,想独树一帜。在这个学校,我倒有些收获:在校寄宿,养成生活自理的习惯,学校重视军训和体育,我的身体也强壮起来。
我已念过一年初中,到冯大附中又从头开始,功课不费劲,有时间看课外书籍。最主要的是,我开始接触一些政治活动和各种学说。
1929年在东北换上“青天白日旗”,中学里都增设了“党义”课。在冯大,讲三民主义的却是国家主义派的人,他们骂孙中山更骂共产党;有人还传播墨索里尼的法西斯主义。这种教育对我的效果,适得其反。我想了解究竟什么叫共产主义?我居然借到一本《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和共产主义》,虽然我没有完全看懂,但对那些胡说八道的反共言论,我是不信了。同年秋,发生“中东路事件”,中苏之间关于共管北满铁路有争议。冯庸竟率全校师生北上,号称“歼俄义勇军”,学生都发了枪,名义是抗俄,实则他要宣扬自己。我们路经哈尔滨时,有一位不速之客到驻地院子里讲演,我没有听到头尾,但有一句提醒了我,他说:“我们的敌人不是苏联,是日本!”后来,冯庸说,学校里发现了共产党活动。果然,1931年,我刚上高中,就发生了“九一八”事件。日本占领沈阳后,冯大师生多数跑到北平。不久,冯庸也来了,他又打出“抗日义勇军”的旗号。他曾领我们去南京请愿,蒋介石接见平津学生时,讲不出一点道理。冯庸站在蒋的身旁一言不发。从此,我既不相信蒋介石也不相信冯庸了。1932年春,我脱离了冯庸集团。
1932年春到1933年夏,在北平一年零三个月里,我补习了高中课程,还看了几十本社会科学书。1933年夏,我考入青岛的山东大学物理系。当时的“读书救国论”我是不相信的,但又找不到别的出路。
1935年“一二·九”时,我已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了。当时日本帝国主义步步进逼,南京政府步步退让。北平同学举起抗日救亡的大旗,全国各地响应,山东大学也组成学生救国会。我参加了救亡运动,又增长了不少见识。刚成立学生会,就有人破坏,说学生会有“背景”(指共产党),背景二字早已吓不倒我了。不久,有一位同学拿来共产党的《八一宣言》,我们看后,把这个宣言贴出去了。我们曾到第三码头宣传抗日,被拘留,但无人审讯。这时学校开除六位同学,恰是品学兼优又主张抗日的。真是抗日有罪!我们罢课了,物理系主任找我谈话,叫我去泰山旅游,他给钱。这是收买,我怎么能干呢?我当学生代表去见青岛市市长沈鸿烈,让他放一个被抓起的学生,沈一再表示他不愿镇压学生。但第二天凌晨就把我们三十多人抓起来了;同时学校又宣布开除我们13人。我们在公安局被拘留期间,南京教育部来了一位次长,也讲不出什么道理,只允许第二批开除的学生回学校复课。我回校后,再没有心思念书了。我曾去上海,代表青岛学生参加了全国学生救国会和全国各界救国会,并参加了纪念“五卅”的游行。上述一系列活动,对我教育很大,我坚信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
1936年夏,我回到北平,这时我才加入共产党。本来我想去苏区,介绍人说服我留在北平,搞学生运动。于是我入了北平的东北大学。直到“七七”事变,我离开了北平,经过山东、河南,到1937年秋,我才到山西五台山参加了八路军。
我讲这一段历史干什么?
第一,我在说,我不赞成唯成分论。按唯成分论,我怎么能参加革命?更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唯成分论不是马克思主义。在今天说这个,就更说不通了!搞了几十年社会主义,人们的社会地位还不能变化吗?穷人一直穷,革命干什么?我们发展党员,是看对国家、对人民的贡献,还是只讲成分?
第二,我想对青年朋友宣传:1.不要依赖父母,路要自己走,事业要自己干;2.不要只抠课本,要看看课本以外的世界;还要自己思考和判断;3.要注意身体,体育锻炼和军训大有好处!
第三,做人,还是要有一点“傻气”。不要过多考虑个人得失,不要什么都怕。总而言之不要自私自利。自私自利的人,谁也不喜欢最后落个孤家寡人。
1955年,廷懋被授予少将军衔
右一廷懋
内蒙古人民子弟兵的成长
1957年,廷懋(前排右四)在骑兵第五师
1964年3月,乌兰夫(右三)、王再天(左二)、廷懋(左三)到内蒙古医院看望正在治疗中的龙梅和玉荣
廷懋(二排右三)参加总部会议,前排正中为肖华
在建军五十周年时,姚喆(前排左五)来内蒙古军区,前排左六为廷懋,前排从左起为黄厚、刘昌、刘华香、孔飞
在内蒙古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时,张策(正中)来参加庆祝活动,左二为廷懋、右二为张策夫人、右一为孔飞、左一为鲍荫扎布
1960年,吴涛(前右)、廷懋(前左)到锡林郭勒检阅草原民兵
吴涛(二排右二)、廷懋(二排左二)到草原民兵家走访
1958年,廷懋下连当兵,这是全班合影,前排右二为廷懋,前排左三为希利模
廷懋(右二)和班里同志参加训练
廷懋(中)和班长(右一)及同去当兵的希利模合影
廷懋(前一)在喂马
廷懋(右二)在擦枪
廷懋(前排左四)和全连合影,前排右三为希利模
廷懋(左五)和席达(右二)、墨志清(右四)、梁育秀(左四)、葛尔乐图(左三)、白英(左一)合影
廷懋(前排右三)到包头视察工作,前排左四为墨志清,前排左三青吉入木
胡耀邦来内蒙古检查工作。前排从左起为黄厚、王铎、廷懋、胡耀邦、周惠、孔飞
1935年的冬天,我不在北平。但“一二・九”运动却影响了我一生;可以说,一ニ・九”是我前进道路上一个最重要的转折点。
还是从头说起吧,不然,说不清这个“转折”。不过限于篇幅1935年以前的事,不能详细写了。
我1913年出生于沈阳;论民族,是蒙古人;论成分,是官僚地主子弟;我的中学时代,大部分时间,是在一个宣扬封建道德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学校里度过的。从家庭和学校看,我是不会参加革命的。然而,小环境离不开大环境,小形势盖不住大形势。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国度里,关心国家兴亡的不会是只有一两个阶层;20年代的东北青年,怎么会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横行霸道无动于衷呢?
1931年,我18岁的时候,发生“九一八”事变。这,也是我的个“转折点”。“九一八”使我离家出走,用当时的话说,就叫“流亡”。流亡到北平,进一步打开我的眼界。
"九一八”之前,东北军阅张作霖已被日本人炸死,张学良接班后东北易帜,“五色旗”换成了“青天白日旗”,学校里加上了“党义”课。我所在那个学校,讲三民主义的老师却是国家主义派的人。国家主义派当时已改名青年党,他们骂国民党更骂共产党。我喜欢看课外书,借阅过一本《墨索里尼的生活》,是宣扬法西斯主义的;还借阅过一本《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和共产主义》,这本书浅近、公正地介绍了这几种学说。当时我对哪个党、哪个主义也不甚了解,不过,对那些反苏反共的滥调我已经不信了。
到北平不久,我曾参加去南京请愿,要求抗日,听过蒋介石等人讲活。他们讲不出什么道理,说是政府自有办法,要学生安心读书,不问国是。读书,我倒是读了一些,多是讲“社会主义”的。不过,讲社会主义也是五花八门,我分不清谁是谁非;而且,许多书和中国的实际结合不起来。我并不相信“读书救国论”,但我又找不见别的道路。
1933年夏天,我考人青岛的山东大学,到“一二・九”,我是山东大学物理系三年级学生。在一、二年级,我是个好学生,这个“好”指的是安心学习,成绩不差。为什么我又能安下心来学习呢?回想起来有几个因素:第一,如上所述我没有找到救国之道,也就是说还没有革命的觉悟。第二,我爱上了物理学。青岛山东大学的环境也正适合“两耳不听窗外事”,与外界很少接触。第三,经济上,当时关内外还通邮通车,我还能从家里要几个钱;学校对东北籍学生还有一点补助。
到1935年,尤其是下半年,华北形势危急,日本帝国主义步步进通,国民党一再退让,这已经是众所周知了。青岛、山东大学虽然表面平静,毕竟不是世外桃源。“一二・九”北平同学举起抗日救国的大旗,遭到当局镇压,消息很快就传来了。此时,有一位同班同学找我说,我们也应该组织学生会,进行抗日救国活动,我同意了。没有想到,学生会开始活动,就有人指责学生会“有背景”;并有些人发表声明退出学生会。“背景”是什么意思呢?“背景”这个词,当年意为后台,这个后台又是专指共产党的。原来找我参加学生会的那位同学,这时叫我也退出学生会。我很反感,一会儿叫我参加,一会儿叫我退出,拿我当小孩子要?“背景”二字,吓不倒我。不管哪个党,主张抗日,我就赞成。后来我才清楚,这位同学是国民党员。看来,他们是想抢先取得学生会的领导权,行不通,就拆台。
学校当局想用各种办法阻碍我们的救亡活动,办法之一是提前放寒假。多数同学回家了,我有家难回,留在校内。一天晚间,有一位不甚熟悉的同学,王冠仲,拿几张《八一宣言》给我看,说是不知道准寄来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中国共产党的文件。我看了,十分同意。我又找一位我信得过的同学商量,这位同学是王广义,他说,我们把它贴出去吧,我和他一起偷偷地贴了《八一宣言》。不久,青岛第三码头落成,放烟火庆祝。王广义等几位同学,约我到第三码头宣传抗日,我和他们一起去了,我刚刚讲了几句,就被警察抓住,带到派出所,过一会儿,几位同学也被抓来。警察什么也不说,就是看着我们,他们等什么呢?过一会儿,山东大学校长赵畸坐汽车来把我们接回学校。这位校长也是一言不发。为什么让他们一言不发?他们心里怎么想,我不知道。但,可以证明,当年抗日救国的主张是驳不倒的。
青岛市长沈鸿烈,是我遇见过的国民党当权派里的能人。他不说抗日救国不对,也不说有什么“背景”。我们开始组织学生会时他就到校讲话。他说:“在北平用大刀对待学生是不对的。”又说"在青岛不要请愿、游行。我这里不是中央政府,也管不了北平;日本的海军陆战队就在这里,你们游行,引起纠纷,我不好办。”“如果日本进攻青岛,我守土有责,一定与青岛共存亡。”他的讲话,竟博得许多同学的掌声。我认为,我们在第三码头被抓、被放,也是沈鸿烈的主意。
1936年春开学后,学校当局突然公布开除王广义、李声簧等六位同学,于是群情激奋,决定罢课驱长。此时,我才被推上学生会的第一线,因为学生会里几个带头的同学被开除了,我怎么能缩头不干呢?也是此时,物理系主任找我谈话,他说:“本来要开除你,我知道你无党无派,又是东北人,为你担了保。”“你现在不干,可能对同学们不好讲,你去泰山旅行吧,钱不够用,可以从我这拿。”这种事,我怎么能干呢?此后,我就和这位老师决裂了。
当年山东大学物理系三年级学生很少,我只记得五个人,其中成绩最好的一位是顾德欢。在我们开始组织学生会时,顾就悄然离校了。后来听别人说,系主任说他是共产党员,他才不得不离校回上海了。此事我不知其详,但对我影响不小;因为被指为共产党人,恰是我认为最优秀的同学。同样,被开除的同学,恰是我信得过的同学。
罢课中,我和女同学吴綪当代表去找沈市长,一请他支持救亡运动,二请他释放被扣留的同学李声簧。沈鸿烈接见了我们,他说"李声簧的父亲是他的朋友,北伐时是跨党分子(指国民党内的共产党员),被杀害了,只留下这么一棵独苗。我是私人关系保护他,与同学们无关。”他又掏出一张电报给我们看,说:“蒋委员长要我解决山东大学学潮,我不能不执行。”“你们应该复课了,你回去和同学们商量商量,三天内答复我。”这是晚间讲的话,谁知第二天凌晨就出动军警把我们抓起来了。现在有的材料说这是三月八日,我已不记得日期了。
这次被抓的同学有三十人左右,有些我不熟悉。把我们关在公安局里,但不是关押犯人的房子。公安局长出面给我们讲话,不承认是逮捕,说是:“请各位来,是为了解决山东大学学潮问题。”又说:"沈市长没有脸见你们,他从未镇压过青年,这次是不得已。”还说",我们都搜査过了,没有共产党的文件,请各位放心。”
抓我们的同时,学校宣布开除我和十二位同学。十年以后,我和家里人重逢,才知道,当年山东大学开除我,竟把通知书寄到沈阳我家里,那里已是“满洲国”!虽然通知书里没有写“反满抗日”字样但除了抗日救亡的学生,当年山东大学还开除过什么人呢?
我们被抓起几天后,南京政府教育部派司长孙国封来解决问题。孙是东北人,美国博士,这趟差事,使他丢了人。他什么道理也讲不出,一位女同学发言质问他,他竟说:“女孩子跟男学生一起闹什么?!”博士的思想水平实在惊人!这次在公安局的会见,孙司长宣布:先开除的六个同学,经中央教育部批准,不能收回成命,但可以转学;后开除的十三名,未经教育部批准,可以回校读书。校长赵畸,另有安排。暗示可以换校长。
关于赵校长,现在评论不一。我也说两句:第一,"一二·九”时期,山东大学一再开除学生,校长当然有责。如果说他有难处,为什么不早些辞职呢?因为不许救亡开除学生,还把开除通知书寄到"满洲国”去,这是小事?我并不认为这都是校长独断专行的,但,如果老校长有灵,他也不会说“无亏厥职”吧?第二,如果把镇压救亡运动的责任统统记到他的头上,那当然不公平了。与其说他勾结官府,我宁可相信,当年在青岛镇压救亡运动的总导演是沈鸿烈!
学校复课后,我们才被放出来。先开除的六个同学,被送到高级宾馆,我们可以去看望,但有沈市长的秘书陪同,实际是软禁。这位柲书对我们说:“国民党算个啥?我若有势力,不用要求入党,他们就来找我了。”又说:“将来中国前途就靠你们了!”沈鸿烈和他的警察局长、秘书,都是这样阴阳怪气!他们是做坏事而不担恶名,是镇压与欺骗相结合的能手。
几位带头的同学被开除了,走了。我回到山东大学,再也没有心读书了;我和系主任已经决裂,也不可能相安无事。1936年5月,被开除离校的同学陈廷熙来找我,约我去上海出席全国学生救国联合会,我立即动身随他同去。出席全国学救联之后,我又出席了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并参加了上海的“五卅”游行。上海之行,使我进步坚定信心,我相信只有跟着共产党走,才能救中国。
1936年暑假,我离开山东大学,到北平找到王广义,参加了中国共产党。从“一二・九”到1936年8月这半年多,是我一生中的关键时期,此后,虽然也有曲折,但没这样根本性的转折了。
我和昭衡同志1948年才相识,1949年我们曾在一个单位里工作,那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内蒙古军区政治部。不久,他就被调离军区政治部,到内蒙古党委去了。但是,我们的友谊却从此开始,延续半个世纪,而且不断加深,堪称“挚友”。
为什么呢?
其一,他1946年初就到了乌兰浩特,做开辟东蒙古的工作。我1948年秋才到乌兰浩特,那时东蒙古大局已定;我没有赶上最困难的时期。但我的老朋友胡秉权已和昭衡一同工作了三年,他们同甘苦,共患难,相处无间。我自然和昭衡很快就熟悉了。尤其是我听到看到当地民族干部对昭衡他们的敬爱与亲切之情,我就越来越了解他们开辟工作中的艰辛和取得的成绩。
其二,“文化大革命”前,昭衡已调往天津。“文化大革命”后,他多次回内蒙古看望他的老朋友和老部下。这里的同志们也时常到天津去看昭衡老两口。来来往往,音讯不绝。可以说,内蒙古是昭衡第二故乡。20世纪80年代我还和昭衡等七人为《辽沈战役》写过一篇文章,标题是《东蒙根据地的创建》。为此,我们往返于北京和内蒙古各地,进行过多次座谈,讨论并查看档案。这项活动,使我加深了对那段历史的了解,并和昭衡取得共识。
其三,20世纪90年代,昭衡和我,对内蒙古这半个世纪的历史又有些新的看法;特别是对所谓“内人党”一案的由来,昭衡无意中接触到一点鲜为人知的线索,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不过,只有推测,没有凭证,不便公开。我写这一段是为了说明我们的友谊在继续发展,直到昭衡逝世。
选拔和培养优秀中青年干部,这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贯彻党的组织路线的中心任务,是一件具有战略意义的大事。中共十届六中全会又进一步强调了这个问题。
从我区干部队伍的现状来看,班子老化现象非常明显。自治区党委常委班子,平均年龄63.6岁,政府正副主席平均年龄59.1岁厅局领导班子58.6岁;盟市委常委平均年龄55.5岁,盟公署和市政府班子平均年龄52岁多;旗县委常委班子平均年龄50.7岁。现在盟市委班子的平均年龄超过55岁的6个,如果不调整,明年就要增加到10个;盟公署、市政府班子平均年龄超过55岁的有8个,明年就要增加到10个。由于选拔中青年干部工作进展迟缓,平均年龄增长的趋势是必然的,过一年就长一岁。在干部问题上存在着青黄不接的情况,老干部年老体弱,带病工作的人一天天增加。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不清醒,拖下去,到倒下的时候,被迫提拔一些不太理想的人到领导岗位上,这样对党不利。我们不应该做这种选择。另一种选择是,立即主动地培养提拔一大批中青年干部。这是形势的需要,党的事业的需要。
这项工作目前在我区进展比较迟缓,原因是多方面的。从思想上看,主要是一些同志缺乏紧迫感,认为老干部还健在,工作还能顶下来,不必急着选拔青年干部。其实,有些老同志看起来面红体胖,实际上肌体中的机构、零件老化了,不结实了。紧张的工作,坚持一星期、两星期可以,时间长了就顶不住了。有些老同志不愿让位,老实说,考虑个人问题多了,考虑党和人民的利益少了。是不是这么个问题呀?我刚恢复工作的时候,有的同志和我说:“落实政策就要让我工作,哪怕今天下令,明天免职都可以。”我说,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今天下命令你当什么长,明天又下命令免职,我们党能干这个事吗?这是一种论调。现在又有一种论调:“落实政策刚工作两年就不让我干了。”你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时候说工作两天也行现在两年也不行。转来转去,还是从个人着想,没有从党的事业来考虑嘛。为共产主义事业,党让工作,有困难也得顶着;党说有人啦,你可以休息,我服从命令。有年富力强的你不让,非占着这个位置,你这叫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还有人说,即使老干部从岗位上退下来,也用不着专门选拔年轻干部,一茬一茬顶就行了。什么一茬一茬?这十几年搞乱了,有些同志好时光过去了。你能工作的时候,把你关在牛棚里,等到放出来,确实不行了,有困难。这样的同志我看到过,连我自己也这样。在家坐着的时候,精力充沛,我还骑着自行车到处跑,干上两年,累得够呛,和闲着不一样。当然,要是抽烟喝茶,看完大参考看小参考,谁也行;要说解决问题,哪有那么容易呀。“一茬一茬”,这个茬搞乱了搞耽误了。现在中央为什么强调提拔中青年干部?那是根据当前干部队伍、班子老化的情况提出来的,不是平空提出来的,不是正常的一茬一茬。所谓“一茬一茬”,这个“茬”从哪来?就像种庄稼,也得精心选种,适时播种、锄草、施肥。你坐在家里,粮食就自然长出来哪有这个事?说得轻巧得很!要我说不是“一茬一茬”,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光坐在屋子里喝茶抽烟,长出来的是草,不是庄稼。不是这个道理吗?
中央领导同志曾讲过,“先进后出”,老同志能工作的让工作。有的同志对这句话作了片面理解。不能说老同志都不能工作,有些同志虽然老了,还得他顶着,他确实有经验,确实需要他,有这个情况,不能一刀切。但是,不能理解为,这就可以不着急了,“三位ー体”不搞了。中央讲过,老同志把班交好,茬接好,这是主要任务。甚至说,在别的问题上,在具体工作上出点错,还可以谅解,在交班问题上,在培养中青年干部问题上搞不好,就是重大的失职。全国如此,自治区也如此。我们坐在这儿,光想我自己不错,这行吗?光想个人,将来子孙后代都不会原谅的。你把事情耽误了,到时候你一伸腿走了,说真的,悼词都不好作。
对培养提拔中青年干部,目前还有争论。提拔50岁左右的人可能争论少ー些,提拔40岁左右的怀疑和争论就多了,说太嫩了。中央领导同志再三强调,今后选拔各级领导班子成员的重点是40岁以下的干部,百分之七十以上应该是40岁左右40岁以下的。其理由:第一,是年富力强。第二,可以争取时间有计划地培养。他们现在没有经验,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过了三年、五年、十年,就会有经验,就能胜任领导工作了。这就可以避免将来自己倒下以后仓促交班仓促接班的那种情况。第三,40岁以下的有人オ。第四,40岁左右的人了解“文化大革命”时期青年人的表现;他们知道的事,我们不知道。根据这四条理由,今后必须把培养选拔40岁左右的优秀干部作为重点。
关于培养选拔的办法,小平同志讲的台阶论,一阶一阶地上来还是必要的,要按级提拔。也可以越级,但越级提拔的只能是少数。用台阶论办法上来的人,他的基础比较巩固踏实,本领比较全面。有的地方把大学毕业生放到公社里去工作一个时期,再抽上来,以后到县委,再到地委,再到省委,一级一级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选拔干部要重视政治标准,闹派性的骨干分子、打砸抢分子一个也不能提拔到领导岗位上来。可以给他一般工作。要培养自己能写文章的中青年干部。但选择的时候要特别注意,特别谨慎。一是必须能写文章,党内没有能写文章的人不行。二是必须既能写又有德,叫作德才兼备。我们是要培养做领导工作的干部,光说德好,讲也讲不清楚,写也写不明白,就是一不贪污,二不腐化,勤勤恳恳,这当然是好的,是必要的,但光是这些也难以完成任务。要有才,当然要特别注意德。
培养选拔接班人要大规模地进行,必须大批提拔优秀中青年干部。这是我们社会主义宏伟大业的需要,培养提拔少了是不够用的。这是一条理由。第二条,只有大批地提拔经过选择的中青年干部,才能使我们的交接班稳定地进行。他们经过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到接班时就成熟了、稳定了。还有一个理由,要有大批优秀中青年干部在那里坐镇,兴风作浪的分子才搞不起大乱子。只靠徳高望重,顶不下来。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选拔培养干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是看一眼,谈一次话,或者听说他写过一篇什么文章,就能看准的。这需要较长时间的全面观察,所以这个事情不着急不行。急,不是临时抓乱,是要早动手,不能只说不练。这次会议根据自治区的实际对1980年制定的规划作了调整,规定了到1982年底要达到的目标:要求各厅局级班子进两名中青干部,平均年龄降到55岁左右(现在是58.6岁);各盟市常委中进二至三名中青干部,平均年龄降到52岁左右(现在是55.5岁);旗县委常委平均年龄降到45岁左右(现在是50.7岁)。要达到这个目标,不但要解决“进”的问题,而且要解决“出”的问题,有进有出,对此,我没有不同意见,请同志们再研究。我主张积极地、踏踏实实地抓这件事,规划越符合实际越好。光说几岁不行,重要的是德才。如果光抓年轻的,像人家以前的干法着了急,坐汽车下去找两个二十来岁的,咱们可干不得。要广泛听取群众意见,上边的,下边的,反复考察,越准确越好。
我再讲讲民族干部问题。我区是少数民族自治区,多提拔一些少数民族干部是完全正确的。几十年来,我们党在内蒙古培养、提拔、使用了一大批蒙古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干部,对自治区的革命和建设,起到了重大的作用。少数民族干部在少数民族地区的作用,是汉族干部所不能替代的。因为他们比较熟悉本民族的情况,和本民族的群众有较密切的联系,在本民族群众中有一定的影响,特别是在长期的历史过程中形成的民族隔阂尚未完全消除的情况下,少数民族群众对他们寄予很大的信赖和希望,他们也就更能代表本民族的意志和愿望。提拔重用少数民族干部,是体现民族区域自治和民族自主权的重要标志,这是党的民族政策,丝毫也不应怀疑。党对干部提出的德才标准,是全党干部的共性,对少数民族干部也是完全适用的。毛泽东同志讲过:要彻底解决民族问题,“没有大批从少数民族出身的共产主义干部,是不可能的”。这里既说了共性,又说了个性。对毛泽东同志的这句话,绝不可作片面地理解。不可以一说“共产主义”就忘了民族问题。前些年不是这样吗?“都社会主义了,还有什么民族不民族”这个话不是马克思主义的,不是毛泽东思想。也不可以一讲民族问题,就忘了共产主义。一讲落实民族政策连共产主义也“落实”没了,那可不行。有的同志说,党委一把手非得是蒙古人。我就不赞成。实行区域自治政策,人大常委会、政府把手应该是实行区域自治的主体民族出身的同志担任。如果说各级党委也都必须这样,那就有点过头了。当然,有适当人也可以。党组织,不宜过分强调民族出身。要注意培养、提拔民族干部;又不可过分。有些思想是不好的,不但是少数民族,还得是哪个盟的;不但是哪个盟的,还得是哪个旗的。共产党人,怎么能分得那么细呀!要注意选拔、培养本地干部,又不可以排斥外来干部。分得那么细,就会害了党的事业,也害了少数民族,我们就会永远处于落后的状态。分得太细、太清,是落后的反映,不是先进的。把共产主义和民族问题分割开,把共性和个性对立起来,不是马克思主义,不是毛泽东思想。共产主义者应该按民族问题的本来面貌,充分承认它的客观性、群众性和长期性。这也叫实事求是。你说社会主义没有民族问题,怎么没有?明摆着,每件事情上都碰到民族问题。这是客观存在,而且是长期的。也不能说“说到底是阶级斗争问题”。阶级斗争没有了,民族问题还有没有?毛主席也讲过,阶级消灭了,民族还存在。应该要求各民族出身的干部和共产党员都要热爱自己的民族,富有民族自豪感。我们党并不认为,一个少数民族干部无视和藐视自己的民族是一种高尚的风格。我们的国家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民族的利益和国家的利益是一致的;热爱民族的感情和热爱祖国的思想是一致的。两年多来,根据党的三中全会精神,我们对一大批干部积极作了安排,特别注意了对蒙古族以及其他少数民族干部的提拔和使用。目前,自治区一级党、政、军、群领导干部中,少数民族干部占40%到50%;各盟市和旗县委领导班子,大致与此相同。当然,不应该一刀切。有些少数民族人口特少的地区,要从实际出发,不能都是50%。而牧区、林区、猎区的领导班子,少数民族干部则又应多一些,可以超过50%。归根结底,干部问题是群众问题,是跟群众利益密切联系着的问题。我认为,目前总的比例是基本符合自治区实际的。当然在今后的实践中,还需要进一步调整,使之更加符合自治区形势的发展。我们还要注意讲质量、讲德才。内蒙古自治区是全国成立最早的自治区,曾经是模范自治区。“文革”中,我们的干部经过考验,表现是好的。今后,我们的干部还是要标准高一点,要真正按德才选拔。我提醒同志们注意,在强调培养、提拔、使用少数民族干部的同时,决不可以忽视对汉族干部的培养、提拔、使用。不承认“主体”是不对的;如果不承认“主体”,不讲少数民族干部,那就没有民族政策,没有民族区域自治了。反过来说,忘记了“多数”同样会犯错误。我们决不可以离开内蒙古的实际思考和处理问题。周惠同志讲过大青山不是喜马拉雅山。这话我赞成。我说的可能不太适当,咱们老蒙古坐天下的时候,从成吉思汗到“入主中原”,各民族的人他都用。一个少数民族把中国统一起来,而且还闹“四大汗国”,闹到莫斯科跟前,不简单,并不是“只识弯弓射大雕”。他还是调动了一些人的积极性,还是使用了各民族的人。当然喽,他那是另外一种制度,不是社会主义。清朝入关也不那么简单,也不是成天搞我是哪个旗的、哪个盟的。清朝讲旗人,满洲八旗,蒙古八旗,汉族还有八旗。什么吴三桂、耿精忠、尚可喜他都用上了。眼光狭窄,度量很小,是办不成大事的。社会主义是大事业,比唐宋元明清都大,搞共产主义没有远大眼光和宽阔的胸怀就搞不成。这和两个人恋爱不一样,不能看着不顺眼就吹。内蒙古1800万人民谁也离不开谁,只有加强团结,按党的政策办事才行,如果违背了,就是坑我们自己。
一、为什么他留在牧区不回来?离开时间、地点及其他条件,就讲不清问题!
1.说什么“将军之子”“军区大院”?“文革”时期,将军算个啥?军区大院是恐怖大院!自称“左派”,便可横行。我这样人,人得“罪”,全家遭殃!在这个大院里,我的孩子没有朋友,也没有叔叔、阿姨;连个敢说公道话的邻居也没有!1972年,我已经被放出来,但不是什么“平反”,还是“走资派”之类。孩子们会留恋这个大院吗?相反的,牧区和城市情况不同,越是交通不便的地方,越是贫困的地方,“左派”首长不去,造反派、红卫兵也不想停留,社会比较安静。人们不能不搞生产,不能不爱吃苦耐劳的人。那里真是孩子们的“广阔天地!”巴特尔(指廷・巴特尔)爱上了那里的人,那里的人也爱上了巴特尔。这是巴特尔留在那里的主要原因。有人说,牧区生活很艰苦。我知道:自己愿意的事,就不苦;自己不喜欢的事,非干不行,才是真苦!
2.我支持巴特尔留在牧区;我认为他有自知之明。那个时候,我们哪里会想到什么“三个代表”?!我们全家都没有想再当什么官。孩子们也看到,当官的不是欺负别人,就是被打、被斗。也有不干坏事,好事也干不成的。上班喝茶、看报,说闲话还要加小心!巴特尔说过,“我回城,还得老爹想办法安排。坐办公室?我不是那个材料!当工人?长期做那几个零件…不如在牧区,有的是活干!”巴特尔此时已经不想当兵。我知道几个孩子都不想当兵;他们内心里瞧不起那时的军人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巴特尔那时就瞧不起那些下基层要吃要喝的干部。他只想给牧民办点好事。他有个好处是,谁侵占牧民的利益他也敢顶。曾经因为这种事,传说他要被开除党籍。他说,“我不能拿牧民的利益换党籍!”后来又说不是开除,是“察看”。他说:“你愿意察多久,就察多久!”这个,我也赞成。巴特尔不想当干部,不想升官发财,他怕什么?越是这样,牧民越喜欢他。
3.巴特尔交了个好朋友,是大队的马倌,是个好劳动而且品质好的人。他把妹妹介绍给巴特尔。这个女孩也是个好劳动,与巴特尔结婚后,两个人情投意合。这就多了一个问题,我们能让巴特尔回来,把牧羊女扔下吗?这是我们不能干的事。这个儿媳妇,当时根本不会说汉话,她的亲朋都在牧区。如果我们把儿子、媳妇都接回来,必然是两口子都不满意!费力不讨好。
4.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叫我干什么,我都不干。我只称年老体弱,不能再上班。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叫我干什么,我都不讲价钱,服从分配。可是,我能一上班就考虑孩子的事吗?当时,百废待兴,特别是要为冤案平反,要重新组建班子,要防止苏联动武。我怎么能顾上自己的孩子?!
5.“文革”这场灾难,也可以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国家大事如此,家庭小事也如此。如果没有“文革”,我的巴特尔怎么会成了“牧人之子”?我不信神佛,也不怕鬼怪,但,我信有个命运问题。我说的“命”,不是宿命论,是指自己不能选择的事物。 例如:我当一辈子兵,没有负过伤。又如:经过“文革”这场大灾大难,我家没有死、伤人。这类有惊无险的事,只能尽人力、听天命。
二、巴特尔的成绩,不应过多的归功于我们老两口。
1.例如说是我们教育的好。那个时候,我们能进行什么教育呢?我们自己就不明白“文革”是怎么回事,许多事无法理解!有些事我们不赞成,敢跟孩子讲吗?!我们只能说:“你们不要参加红卫兵;哪派也不要参加!”“不要和人家打架!”
2.巴特尔到牧区后,我们老两口倒是多关心他一些,认为他那里是比城市里苦一些。我们对他们小两口的勤劳,也很欣赏。 巴特尔从不诉苦,不向我们要这要那。他成了家,要盖房子,问他用钱不?他总是说不用。他的女儿从小送到我这儿,是因为牧区上学太难了。他先后给我们带来几万元,作为学费。当然我们不会向他要钱,可能他想到我们的儿孙多,不应该要我们负担第三代的花销。
3.想起巴特尔下乡前的事:他在中学,正赶上“停课闹革命”,所以他们长期不正常上课;他常常给同学讲黄继光、董存瑞的故事可见他向往那些英雄事迹。在班里,他不是个老实学生,但遇到个好老师,循循善诱,发挥他的长处,对他的成长大有好处。
4.至于他下乡后,对他起教育作用的,是那些纯朴的牧民。有些故事,是他给我们讲的。如两家关系不好,但如果有牛羊受伤了,他们不论是谁的,都给救治。有路过的人,不相识,也照顾食宿,不能让他们冻饿。颇有些“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风气!对下乡知情、上海孤儿牧民是真心爱护,这更使他感动。总而言之,巴特尔的成长,不是我们自家的功劳!
三、有些事不必宣扬:
1.胡锦涛同志到我家来过,哪年哪月,我已记不清。我认为那只是关心老同志的表示,不必和巴特尔的事扯到一起。当时正碰上巴特尔在家,在房门口见着胡锦涛同志,说过几句话。哪能把这件事写成三人对立、长谈?!
2.写真人真事就要实事求是。与巴特尔挂不上钩的事不要写;还有起副作用的话,更不宜写。例如,有人听说北京给我盖了房子,我没有去。把此事也写成巴特尔的主张。这不合情理。我哪能只听巴特尔的话?!我没有搬北京去住,是我和老伴的共识。我们已经适应住地广人稀的地方;不习惯繁华热闹的城市。我们和北京的老朋友也谈论过,他们都说:“你搬来我们欢迎。但北京人多、车多,交通不便,你住西山,我住东城,哪能常来常往?”有人说:“还是住原单位、原地区好,熟人多,好办事。”作者写我不搬北京,似乎我们父子“风格高”,不争名利。这就是起副作用的话。难道不搬北京的人就好,搬去就不好?!
四、谈话中联想到的问题:
1.为什么将军之子变为“牧人之子”就不可理解?那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这种思想嘛!
2.为什么将军之家还有锛、凿、斧、锯?那就是忘记了共产党代表什么人嘛!
3.问我儿媳妇为什么嫁到我家?那就是因为不“门当户对”嘛!几个随便提出的问题,说明什么?使我想到这是几千年封建社会的产物!封建思想很普遍,可谓根深蒂固!很多人是自然而然的,野心就要利用这种思想。他高举“小红本”,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随意打倒别人,夺取最高领导权。
古代,中国北方,出现过许多民族。引起我重视的有:匈奴、突厥、契丹、女真和蒙古。她们,似乎一个比一个更强盛:对中国历史的影响,一个比一个更大。
诚然,突厥人在西亚的成就,是上述各族不能比拟的。但,对中国历史的影响,在北方各族中,蒙古和女真应该名列前茅。唐、宋、元、明、清都是中国统一的朝代嘛!而且,蒙古人是在中国长期分裂后统中国的;西藏归并到中国,也是蒙古人的贡献。
中国人承认“一代天骄”,外国人称为“世界征服者”,用现代语可谓是13世纪是蒙古人的世纪,那真是“东风压倒西风”的时代!当然,蒙古人的成就不仅仅是蒙古人的,也不是只凭借武力取得的例如,在民族和宗教问题上,她能够兼容并包,比当时西方的十字军高明多了。又如,她重视工业,优待商旅,促进了东西方文化交流,颇有对外开放的气派。
古代蒙古族的成就,经验是多方面的,而军事毕竟是主要的面。因此,我祝贺同志们编写和出版《蒙古族古代战争史》。
1.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1.毛泽东评《资治通鉴》说:“历史上的事,本朝与本朝的,大抵不实;往往要由后一代人去写。”此话不假!现今,不懂是怕丢官、杀头的问题。事情比古代更复杂。有关国家大事,不可鲁莽,慎之、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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