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美稷文化公司整理】
金银器在草原文化体系里异常重要。游牧民生活中最广泛且最珍贵的器物和饰物是银器。
纯银是一种美丽的银白色金属,她具有很强的杀菌功能,也具有很强的延展性。
925代表银的纯度,正如999是黄金的纯度一样。
← 虎头形银饰件 →
虎头形银饰件(战国)
长2.9厘米、高3厘米、厚4厘米,重19.7克
1972年鄂尔多斯市杭锦旗阿鲁柴登出土
内蒙古博物馆藏
///模铸成型。虎头呈高浮雕式,五官、胡须及鬃毛均刻画的十分逼真,下颌镂一孔与口相通,以便佩带。应为服饰上的饰件。
← 虎噬羊纹银项圈 →
虎噬羊纹银项圈(战国)
长127.5厘米
1972年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玉隆太征集
内蒙古博物馆藏
//银条锤鍱盘曲而成。一端锤錾虎吞羊纹。
←虎头形银节约 →
虎头形银节约(战国)
长5.5-6厘米、宽2.6-2.9厘米,总重217克
1979年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布尔陶亥乡西沟畔匈奴墓葬出土
鄂尔多斯博物馆藏
///模铸。整体略呈竖长椭圆形,正面做一个直立虎的上半身造型,上部的虎头为高浮雕,虎耳竖立,双眼圆睁。虎的前肢贴身抬起,虎爪置于颌下,虎的身躯简化为卷云形图案。背面上部有十字形穿钮,出土时穿钮内保留有相互交叉的皮条朽痕。下部分别刻有“少府二两十四朱”“□工二两二朱”“□工二两十二朱”“□工二两廿一朱”“□二两二朱”“□工口两十二朱”“□工二两五朱”“□工二两十朱”等铭文,刻款中的“两”字,字体与战国时期赵国铸造的圆肩圆足布上的“两”字相同。
← 狼噬鹿形银缀饰 →
狼噬鹿形银缀饰(战国)
长4.5厘米、宽2.3厘米,重3.5克
1972年鄂尔多斯市杭锦旗阿鲁柴登出土
内蒙古博物馆藏
///模压成型。狼扑咬着鹿的后肢,鹿首及前肢垂于狼的背部。边缘有缀孔。缀饰。
←虎噬鹿纹银饰牌→
虎噬鹿纹银饰牌(战国)
长10.4厘米、宽4.75厘米,重75克
1984年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补连乡石灰沟出土
鄂尔多斯博物馆藏
///带饰。模铸。整体造型是一只高浮雕的伫立猛虎,局部镂空。虎头略低垂,瞠目,张嘴露齿,圆耳直立,背略弓,垂尾及地,尾端上卷,三足着地,虎爪肥厚,吻部抵在一只呈匍匐状的鹿头顶部,一足踩踏在鹿的背上。鹿的两前肢向前平伸,在虎的踩踏下,头部与前肢紧紧挤压在一起。背面有双钮。
← 双虎咬斗纹银饰牌 →
双虎咬斗纹银饰牌(战国)
长9厘米、宽2.5厘米,重27.4克
1984年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补连乡石灰沟出土
鄂尔多斯博物馆藏
///模铸。整体呈长方形,中空。采用高浮雕的表现手法,图案为两只呈匍匐状面对面相拥在一起的幼虎,虎头左右偎依,噬咬着对方的肩部,前肢相互搂抱,后肢略侧卧前伸,后爪撩拨对方的前爪,尾巴上卷。两只虎的背部各有一椭圆形孔。
← 双虎咬斗纹银扣饰 →
双虎咬斗纹银扣饰(战国)
长4.5厘米、宽3.8厘米,重26.5克
1984年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补连乡石灰沟出土
鄂尔多斯博物馆藏
///模铸。采用高浮雕与圆雕相结合的表现手法,做两只左右团身相拥在一起的老虎造型,两虎屈颈相向,膛目对视,张口露齿,前爪相互搭在对方的颈部和肩部,后肢相对,虎尾贴身上翘,尾端回卷,虎口相互咬合处形成一椭圆形孔,巧妙的形成双虎同衔环的效果。
← 刺猬形银饰件 →
刺猬形银饰件(战国)
长6.8厘米、宽4.5厘米,重10.25克
1984年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补连乡石灰沟出土
鄂尔多斯博物馆藏
///锤鍱成型,头部前伸呈三角形,前足位于头部的两侧,足部及椭圆形的身上均布满月牙形花纹,抽象的造型及图案表现手法明显有别于北方草原文化传统的写实风格。周边有用于缝缀的小孔。
←晋鲜卑率善中郎将银印→
“晋鲜卑率善中郎将”银印(西晋)
高2.6厘米、长2.2厘米,重41.2克
1956年乌兰察布市凉城县小坝子滩出土
内蒙古博物馆藏
//模铸。驼钮,扁方形印体,印面为正方形,印文阴刻篆书“晋鲜卑率善中郎将”,银印印证了鲜卑首领接受汉王封号的历史事实。
← 库思老银币 →
“库思老”银币(唐代)
直径2.8厘米,重3.8克
1965年呼和浩特市坝口子悠悠板乡场汉板村出土
内蒙古博物馆藏
///银币模铸而成。正面为侧首的半身像,头戴高冠,像前有钵罗婆文王名“库思老”的铭文。背面中央置祭坛,两旁各站一祭祀,双手置于胸前持利剑。
【资源来源《内蒙古珍宝•金银器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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